干净。
他男朋友的胸膛太干净了。
秦弋默不作声,垂下的眼睫遮住了大部分情绪。沈渡跟他勾肩搭背出了门,走在校园里的路上,回过味来:“你吃醋啊?”
秦弋没吭声。
这下沈渡更笃定了:“你就是在吃醋。”
男生搂他搂得紧,一动两动,那白净的脖颈、锁骨就在他眼前来回得晃。
秦弋不动声色地将手揣进裤兜里,看了眼路上来往的人。
沈渡跟着看过去:“你在看什么。”
秦弋语气里没什么情绪:“在看什么地方人少。”
沈渡:“……”
以为威胁他就不想了吗。
越是这样,沈渡想得就越多。
分明就是吃醋了,还死要面子不承认,沈渡暗自发笑,不懂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行,既然不承认,那他就装不知道。
看他怎么收拾他。
后面几天,沈渡几乎天天跟祁飞约出去打球。然后一到下午六点,秦弋雷打不动地出现在球场。
沈渡算着时间,余光瞥见他来了,便故意跟林闫靳祁飞几个勾肩搭背说话,笑得老大声。
笑了好一会儿,才装作不经意地往秦弋站的地方一瞥,刚刚发现他似的,两三步跑过去。
他专注地打量秦弋表情,没看出来什么后,又在心里哼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沈渡面上不显,仿佛什么都不知道:“走吧。”
然而秦弋只是看着他,和他干净的脖子、手臂。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多天。
第一天,秦弋来时,沈渡在和祁飞头挨着头说话。
第二天,秦弋来时,沈渡勾着祁飞的肩膀评价隔壁球场学弟的球技。
第三天……
……
第七天,还是祁飞先受不住了。
一打完球,他见沈渡又要凑过来,跟躲瘟神似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我的好兄弟,饶了我吧,你再过来点儿,你那男朋友今晚该来暗杀我了。”
沈渡好笑:“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