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暴殄天物。
朝崎爱丽丝站起身,拖着自己的椅子就准备直接到他旁边去睡。
琴酒不是看她这么闲不顺眼嘛,那她干脆就让他更不顺眼一点。
反正她在什么地方都能睡着。
之前和琴酒也就隔了几米。
现在更靠近一些,朝崎爱丽丝也完全不觉得会有什么问题。
她把椅子拉到他旁边放好,又将枕头拿回来垫上。
既然他这样,那朝崎爱丽丝之后就敢直接在他眼皮子底下睡觉。
不出她所料。
之后几天里,琴酒的确越看她越不顺眼。
平时冷嘲热讽都是小意思。
朝崎爱丽丝有时候起来喝口水。
琴酒都会莫名放下手里的工作,偏过头来冷不丁说一句,“水里有毒。”
最关键的是,他顶着黑泽阵这张脸说话。
无论内容有多离谱,朝崎爱丽丝还每次都会下意识相信一秒。
听见他说水里有毒。
朝崎爱丽丝愣了愣,条件反射把水咽了下去,接着立刻被呛得开始疯狂咳嗽。
“咳,咳咳!”
朝崎爱丽丝咳得眼角发红,谴责地望向他,又去硬拽他的袖子擦眼泪。
琴酒当然不会给她擦。
他把手抽回来,朝崎爱丽丝就只能自己捧着水杯干咳。
然而就在琴酒收回手的一瞬。
朝崎爱丽丝忽然就像喘不过气一样,往旁边歪倒的时候,水极为巧合地全泼在了他的外套上。
“哎呀。”她还边倒边叫唤。
朝崎爱丽丝:柔弱jpg
琴酒:“…………”
“你真的好过分。”朝崎爱丽丝继续谴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