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拧眉,戳了戳她胸口,咄咄逼人:“就算是有,那又怎么样?”
“你都没有过,你跟我当p友?”
“谁规定没谈过恋爱不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一句话把谢照给问住了。
是啊?谁规定母胎单身不能有生理需求?
这瞬间,她倏然释然了。
管那么多干嘛?她清醒一点,他们的关系是p友,又不是要谈恋爱。
她……她有必要这么纠结?他是不是玩咖,她……不用那么在意吧。
事实是,她确实在意了。
十分钟后。
警察抵达温泉旅馆进行调查,拍照取证后调取监控,然后抵达医院做笔录。
负责案件的警察是名女性alpha,警服口袋上有编码,名叫贺鸿,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十分有条理询问。
顾宴抵着枕头靠墙,坐在床上把案发过程说了,努力回想起了下当时的情形:“他一直戴着口罩,头发是爆炸头,还戴着黑框眼镜,我感觉……他进行过乔装打扮……”
“其他细节,还能记起来么?”
“他扫地时戴着塑胶手套,扫地的动作比较乱,不太有规则,比较像不经常做家务的。”
“还有么?”
“……没有了。”
警察问到嫌疑人,顾宴摇摇头表示没有。
但谢照却不愿意放过任何嫌疑,说:“你不是说,还有那个人么?这种时候,不要藏着掖着。”
顾宴沉默了下,吸了口气对着贺鸿道:“是这样的,三个月前有人每天都在我办公桌上放小蛋糕,并且会留纸条。”
“暗恋对象。”
谢照抱着胸下定义,打趣道:“这个人应该是公司的,不然不会那么顺利天天送你蛋糕。”
“起初纸条上的字是打印的,比较暧昧,说的是些喜欢我的话,”
顾宴眉头越皱越紧,“我每天离开办公室其实会贴下字条,拒绝对方的示爱,但是桌子上依旧有各种各样的物品,渐渐地,我根据字条上的话发现我被跟踪了,然后我在办公桌上留言说再这样会报警,第二天就没出现任何东西了。”
那件事情发生后,他惶惶不可终日了一段时间。
后来就出了谢照醉酒的事,他故意接近谢照也有这方面的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