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门口的葛明兰吓得双手一展,像看到恐怖景象般尖叫出声,把浴室里的谢照和顾宴也吓得赶紧分开,匆匆忙忙扣纽扣,赶紧把喷洒给关了。
“快快快!”
顾宴从没这么惊慌失措过,小脸从脖子烧到脸颊,冲过去把葛明兰关在门外。
谢照跟遭捉奸的奸a似的,着急穿好衣服,扣好纽扣的瞬间又觉察不对劲,她那么慌做什么?倒是来的那女人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能直接开宴宴家的门?
他们什么关系?!
“那是我妈!”
顾宴赶紧帮她裤子纽扣扣上。
谢照:“!!!”
靠!宴宴他妈……那刚才……
得,被揍死的可能性突然增强到。
顾宴脑子活像被几百个炸弹炸开似的,头皮发麻,一脸严肃通知:“她一定会打死你了!”
“砰砰砰——”
浴室门被敲了好几下,外面的人显然不耐烦,中气十足又怒气冲冲吼道:“宴宴!你赶紧给我出来!交女朋友不带回家!谁跟你说不结婚可以瞎搞的!给你一分钟时间,赶紧给我出来!不然我砸门了!”
顾宴太阳穴突突突直跳,吓得够呛:“你和我,这回估计得完。”
“得!”
谢照当真是那只插翅难飞的大雁,稍稍认命后,压低声音揶揄道:“跟你当p友,还得遭这罪!”
顾宴恶狠狠掐了把她腰间的肉,绷脸瞪她一眼:“说得好像跟我搞多委屈似的。”
“不委屈。”谢照轻轻吻了下他唇角,拿干毛巾给他擦擦湿漉漉的头发,“有罪同当不是。”
火倒是点了,今晚是熄不了了,可真难受。
“我是主谋,你就是帮凶。”
顾宴被他吻了下愣住,湿漉漉的头发被毛巾包裹着,慌乱和憋闷的消解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