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汉定神瞧了瞧道士。
“冯娃子,这位道长救了你的命,你可得好好答谢人家啊。”
“那是,那是。”冯生笑呵呵的点头。
说话间,二人已拐入一间破败瓦舍。
这间瓦舍有些破败,院墙上土砖脱落的斑斑点点,墙面隐约能见裂缝,房顶是毛草铺的,纸糊的窗格上有不少的窟窿。
不过,这一路走来,村子里大多数都是这种房子,虽然老旧破败,但好歹能遮风避雨不是。
“家里简陋的很,道长莫嫌弃!”冯生颇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贫道一路行来,却是常常露宿荒村野庙,便是睡在孤坟左近那也是常事,你这屋舍莫非还及不上这些地方!”
江尘呵呵笑着,将那驴子拴到院子里一颗枣树上。
“那就好,那就好。”冯生放下了心。
接着便将道士引入房中,端茶递水,烧火起灶,片刻功夫,已准备好了饭菜。
“今儿赶不上集咧,家中只余下些咸菜跟炊饼……。”冯生放下一碟子咸菜,神色颇有些困窘。
“哈哈,贫道啃了多日的干粮,门牙都快硌掉啦,今日能吃顿热乎的饭菜,已是再好不过了。”
江尘故作大笑,以缓解冯生的尴尬。
说罢。
捉起了双筷子,大口朵颐。
冯生见此,略微安心,也笑呵呵的捏了个饼子,伴着咸菜吃了起来。
…………
“唱大戏?”
饭后。
正端坐在凳子上,小口啄饮粗茶的江尘,闻言颇为差异的抬起头,看向了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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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明儿个是我们村儿冯老爷子的七十大寿,这冯老爷子平时最爱听戏,是以请来了县里的戏班子,来我们这唱大戏!”冯生笑眯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