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没瞎,都看得出来阮棠肚子平着呢,怎么可能在一个月之内添丁增口?
除非就是天降好大儿。
“哈哈,一次都是不准的。”
“三次,三次才会准。”
然后,毫无意外地,柳湘云陷入了神神叨叨地反复丢龟甲的状态。
“去他娘的封建迷信,老娘再信就是狗……”
阮母看着柳湘云这般,后知后觉地道:“你就是因为救这小姑娘被敲晕带走的?”
阮棠点头。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阮母也不至于迁怒于人。她就是有些发愁,小姑娘蹲在门口卜卦,回头可别被人再拍走。那阮棠岂不是白遭罪了吗?
思来想去,阮母将人连哄带骗地弄进了屋。
阮棠洗完澡出来后,就见柳湘云重重地将破龟甲摔了出去。
咔嚓。
破龟甲报废了。
柳湘云松了一大口气,随手捡了块石头将破龟甲砸了个粉碎,全扔到了葡萄架下做肥料。
“等回头我得了新龟甲,我再给你测一测运势。”
柳湘云生怕阮棠追上来,夺门而出。
阮棠在家闲不住,去粮站转了一圈后,发现卖粮的窗口还是关着。
工人们拿着粮本也买不到粮,只能去黑市。
要不是黑市有粮,恐怕红阳县早已经乱了起来。
如今黑市的粮也是限量供应,贵虽然贵了些,但是一家子勒紧裤腰带也不至于饿死人。
阮棠场黑市里出来后,谁想竟然遇上了徐二姐,她正扛着一袋的玉米面站在路边歇脚。
歇了一小会儿后,又扛起了玉米面往机械厂走。
刚走了几步,她的面前就停了一辆自行车,一个矮壮的中年男人与徐二姐打招呼。
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徐二姐红着脸上了那人的自行车后座。
中年男人踩了踏板,自行车窜了出去,徐二姐慌张地抱住了那男人的后背……
远远的,阮棠眼尖地看到,徐二姐的手一直没拿下来。
阮棠有些懵逼,她才几天没去机械厂,竟然不知道徐二姐已经从警局里出来了?
到了家属院刚好是下班的时候,她恰好与季南烽在厂门口碰了个正着。
两人往家属院走,阮棠做了一锅的海鲜汤,又煮了一锅的米饭。
这两天在医院里天天喝粥,她可想念瓷实的大白米饭。
贺昆掐着点来蹭饭,季荣也顺道来探望阮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