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连联系方式都没有,怎么会有苟且之事。
大叔不能平白无故地冤枉人。
叶声声不愿意受这份委屈,想要去找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便扯着手背上的输液贴要下床。
护士走进来的时候见她正在动,忙上前去阻止。
小姐你做什么,你刚流产得好好休息,别乱动。
叶声声虚弱地说,我想要回家,我不想待在这里。
你哪儿都不能去,叶总限制了你的自由。
叶声声:……
大叔限制了她的自由
他怎么总是这样,从来不信任她,从来不顾及她的感受。
知道自己怎么反抗都是没用的。
再加上流产对身体不好,为了养好身体出院去证明自己的清白,叶声声只能先乖乖待在医院。
……
驱车回家的路上,叶彻接到了扬沉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扬沉汇报:总裁,我查出来了,我去b市接声声小姐遇到的那几个阻拦我们的黑衣人,是宫遇派去的,而且……
说。叶彻握紧方向盘的手,指尖用力地泛白。
他额头青筋暴起,刀削刚毅的俊脸黑如陈年旧棺,可怖骇人。
扬沉继续道:我查监控发现,宫遇是跟声声小姐一起乘坐高铁去的b市,两人当晚住的同一家宾馆。
而这个宫遇还是紫熙夫人的亲弟弟,现就读a大研究生。在学校里,很多人都认识宫遇,他跟声声小姐似乎一年前就认识了。
该死。
叶彻低吼一声,掐断电话猛踩油门疯狂地将车开到最大码。
昂贵的布加迪疾驰在车水马龙间,像只离弦的箭,飞快得令人咋舌。
兴许是无法接受这份背叛,叶彻愤怒的五官骤变,神情痛苦。
天底下没人敢这么对他。
那小丫头既如此不要命的挑战他的底线,那就别怪他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