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声声顿住脚步,没有回头的道:大叔不信我,我只能去找证据证明我的清白。
叶彻一听觉得可笑至极。
他走上前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清白我刚才说出来的哪一件事冤枉了你。
叶声声迎上男人的目光,很不服气地怼回去:你所有的话都在冤枉我。
叶声声你真能狡辩,但你不管怎么狡辩我都不会再信你的鬼话。
给我听着,从今往后你就待在这儿哪儿也不准去,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这儿。
他字字咬牙,浑身气势冷然,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还想走,门都没有。
她叶声声这辈子都别想摆脱他。
实在不想再看到她那副楚楚可怜的嘴脸,叶彻转过身冷漠地扬长而去。
叶声声杵在那儿,望着大叔远去的背影,她神情恍惚,头脑一片空白。
身体像是没有重心的朝后踉跄,最后跌坐在了床边。
不让她离开吗
既然不信她,又觉得她背叛了他,那还留着她做什么。
就应该把她丢掉,这辈子都别再见她啊。
叶声声感觉自己的心都疼麻了,眼泪却还不争气地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
叶彻这两天没去公司,也没去见舒语。
连着三个晚上,他都喊了兄弟陪他在会所喝酒。
喝醉了扬沉就送他回家。
只是今天扬沉刚把半醉的叶彻送到御府别墅,就碰到了舒语。
舒语站在别墅门口,好似特地在等他们。
扬沉看向坐在后位,仰头闭目养神的大老板,提醒道:总裁,是舒小姐。
叶彻睁开眼时,扬沉马上拉开车门扶他下车。
舒语急忙迎上他们,假啦吧唧地问:阿彻你这两天是怎么了怎么都没去我那儿,你这是喝酒了吗阿彻你没事吧
叶彻虽是喝醉了,但还有意识。
他抬眸瞥了一眼前方亮着灯的别墅,想到别墅里有个让他心里不舒服的小东西,他就觉得烦躁。
但面对舒语,他还是压低了声音。
我没事儿,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我想你了,想过来看看你。
她过去扶着叶彻,示意扬沉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