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一眼她的近照。”薄宴识说。
傅景川:“没有。”
薄宴识再次忍不住冷淡勾了勾唇:“所以傅总拿什么来让我相信,你掌握了林晚初的行踪?”
“这对薄总来说本身就是一场赌局,坐庄的人是我,要不要赌这一把,取决于薄总自己。”傅景川说,人依然是平静的,“赌赢了,我相信以薄总的能耐,在这个城市找一个人不算难事。”
薄宴识:“所以一首以来,是傅总在干扰我找人?”
傅景川:“我只不过是把薄总做过的事给薄总重现一遍。”
薄宴识:“是我救的时漾。”
傅景川:“薄总又怎么知道我没有救过林小姐?”
薄宴识皱眉:“她怎么了?”
傅景川:“薄总这个问题超纲了。”
薄宴识眼神冷了冷。
时漾在这时拿着充电宝推门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餐桌前的剑拔弩张。
“怎么了?”
时漾担心问道,看了看傅景川和薄宴识,又看向许秋蓝。
许秋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不太想说林晚初的事,只能着急回她道:“我也不知道,聊得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掐起来了。”
又对时漾招手道:“漾漾,你快过来劝劝。”
时漾看了她一眼,视线在傅景川平静的俊脸上定了定,又移向目光微冷的薄宴识。
薄宴识己经看向她:“时漾,林晚初在哪儿?”
时漾心里猛地一“咯噔”,不知道好端端的薄宴识怎么会突然把话题扯到林晚初身上,而且还问得一针见血。
她刚刚在楼下送走的林晚初,目送她开车离去后才回的包厢。
未及她看向傅景川以眼神询问,傅景川己经替她挡了下来。
“你不用问她,她不可能知道林晚初的行踪。”傅景川说,嗓音很淡,“薄宴识,我们能一而再再而势,所以与其竞争,不如合作。”
薄宴识:“我从来就不介意和傅总合作。但薄氏集团在国内发展必须有一个据点。”
傅景川:“那恐怕要让薄总失望了。码头我们依然可以合作,但主控权在我。”
薄宴识瞥了眼时漾:“傅总不在意时小姐了吗?”
“这不冲突。”傅景川说,看向薄宴识,“薄总,除非你彻底放弃林小姐,否则你己经彻底失去了和我谈判的筹码。”
薄宴识看着他不语。
傅景川也不催他。
“薄总可以再考虑几天,时间还很长,我们不着急。”傅景川说,从钱包里抽出了一张名片,指尖夹着递向他,“傅总考虑清楚了随时可以联系我。”
说完,扔下名片,头也不回地拉着时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