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晚跑出公司,拦下出租车。
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塞到司机手中:我只有这么多了,求求你送我去海城监狱
司机看她实在是可怜,答应了。
温尔晚赶到的时候,温父躺在担架上。
手臂、大腿处都是烫伤的痕迹。
他半睁着眼,嘴里一个劲的喊着疼。
爸!温尔晚扑了过去,爸,你看看我,我是尔晚啊怎么回事,我爸为什么会烫得这么严重!
狱警回答:他自己弄的,这可不关我们的事。
监控呢我要看整个事发过程!
这里的监控,可不是谁都能看的。
温尔晚咬牙: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尔晚,疼,好疼温父无意识的喊着,帮帮爸爸,挠一挠
他的手想要去挠破烫伤的水泡,温尔晚一把抓住:爸,忍一忍,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不行,他是在押的犯人,想出去得有手续批准。
那就眼睁睁看着我爸死吗!
狱警回答:其实,只能怪你们自己得罪了人。从你爸进来开始,就没少吃苦头。
温尔晚脑海里闪过一个名字——
慕言深!
是他!
他折磨她还不够吗!连正在服刑的温父都不放过!
我要去见慕言深,我现在找他温尔晚抹了一把眼泪,作势就要爬起来。
刚起身,苏芙珊迎面走了进来,得意洋洋。
她讽刺的笑了:温尔晚,别白费力气了。慕言深那么厌恶你,只想看你越惨越好!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