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满仰起脖颈,柔软的红唇想去亲他的唇讨好,可是男人却故意避开美人的主动送吻,布满茧子的大掌抓住两瓣柔软的臀肉,大力捏出鲜红的指印。
封经衡眉眼带笑,可眼中的戏谑比笑意更浓,鸡巴都硬成棍了,面上依旧淡然自若,眉梢和嘴角一丝丝情欲都没有,坦然到好像不过是在面对一个普通的下属。
“这就是你求人的诚意吗?满满,抱歉,我感受不到。”
许月满被难耐的痒意折磨到崩溃痛哭,底下的水流淌个不停,上面也成了关不住的水龙头。
到底想要她怎么样嘛!又不直接明说,故意折磨她,烦死了!
理智抵不过药物的控制,语气比刚刚还要卑微上几度,“嗯~求你,求你插进来好不好,我想要你。”
“不对。”男人压住她想要抬高屁股的举动,“看来满满不想要我,那我回去睡觉了。”
说着,就要作势放开她。
“不,不要,不走,呜呜呜呜呜……爸爸,要爸爸操我,插进我小逼里面。”
封经衡双眉挑起,眯起眼睛,眼中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芒,“对了一点,奖励肉棒磨逼秒。”
指尖扒开滚烫黏腻的花唇,硕大的??龟-???头-???抵在娇软的?-穴???口??,肥嘟嘟的穴肉迫不及待的含住粗壮的棒身。这三年来,许月满的身体已经被他开发得彻底,习惯接受巨大的肉棒进入,穴肉难耐的蠕动着贴住龟-???头-???-,无比焦急的等待着那根东西插入,给予她猛烈的快感。
鸡巴从粉红色胀成了深红色,虽然很难受,但是封经衡就是要故意磨着她。
回到家里,胆子就肥了,背着他与“旧情人”见面,还用那种恶心痴迷的眼神望着对方,生怕别人看不出她那点情意,把他当绿帽老王八了不是。
“三年了,满满。”没有心的吗?三年了,一点都走不进你的心里面吗?
封经衡弯腰在奶子上用力咬了一口,用牙齿狠厉碾磨,直到口中涌起一股浓浓的铁锈味儿,才松开,一枚破皮带血的牙印清晰的印在乳团上面,被其他吻痕拥在中间,色情得要命。
“嘶~疼”
许月满难耐的咬住下唇,双眼紧闭,努力忍住疼痛,等待他的进入。
可是等了好久,久到她已经自己又高潮了一波,肉棒堵住穴口,喷出来的水液全都粘到粗大的鸡巴上面,还有一些飞溅在腿根和肚皮上,又烫又粘。
怎么还是不进来?
许月满不满的撅起小嘴,身体越来越痒,口干舌燥,尤其是鼻子,又疼又胀,感觉要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一般。主动的用穴口去摩擦他的肉棒,急得满头大汗,恳求他,“好痒,插进来,爸爸,满满求求你了。”
从前也有这样的时候,男人宁愿硬着难受也不插进来,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主动求饶,主动求肏。
她真的顶不住了,自己伸出手臂,去抓肉棒,努力抬高屁股,想要吞进去。
可是,这狗男人居然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