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还不能动,这种即将高潮却不能高潮的不上不下的状态最折磨人,她忍得大汗淋漓,急切且焦躁,无意识将欲望发泄在亲吻上,亲得越来越重。谢斯礼同样不好受,两个人的体温交迭,让被子里的温度直线上升,空气也变得越来越稀薄,他顺从地回应着她急躁的吻,手指挑开她的衣摆,贴着她光裸的背部来回按抚,像在安慰坏脾气的小孩。
过了十来分钟,床的那头总算又响起入睡的呼吸。
这次没等确认谭圆熟睡,谢斯礼就掀开被子,抱着嘉鱼翻身坐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肉棍在她体内旋了半圈,粗硬的珠子绞着敏感的媚肉,嘉鱼差点尖叫出声,还好理智尚存,她低头咬住他的衣领,将舒爽的呻吟重新吞了回去。
他站起身,越过他平直的肩膀,她清楚地看到了床那头闭着眼睛熟睡的人——只要谭圆睁开眼睛,稍微扭过头,就能将他们此刻的姿态尽收眼底,她会看到他们亲密交融的性器官,看到她的丈夫如何将狰狞的阳具塞进亲生女儿体内,将她白嫩的腿心凿出一个红艳的肉洞,洞口缠满淫靡蛛丝。如果她视力再好点,甚至能借着月光看清洞口外翻红肉收缩震颤的频率,看清他因为性快感而鼓跳的肉根。
嘉鱼知道自己该感到害怕或羞愧,该提心吊胆,该惶惶不安。可担心被谭圆发现的恐惧反而成了一种助兴的春药,穴肉越绞越紧,如同越拧越紧的发条,如同螺母费力抱紧型号过大的螺丝,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当场高潮。
他抱着她朝卧室门口走去,步伐沉稳,速度不快不慢,肉棒随着走路的动作在她体内缓慢律动起伏,像一根开着最小档的震动棒。
太折磨了。
她用力到臼齿都差点要咬碎,简直想叫救命,左手拧住右手手背的肉,将那里掐出了几个深深的指甲印,才没有不管不顾地爽得哭叫出声。
淫液汩汩,春水潺潺,透明黏液争先恐后溢出缝隙,沿着他的精囊淌落地面,在地面上滴出一串断续水痕。
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嘉鱼感觉自己快死了,没等谢斯礼腾出手开门,她就反手按住门把,将门轻轻按开,用眼神示意他快点出去。门外就是走廊,把门小心翼翼地掩上后,她甚至等不及催他去她房间,当即出声求他:“快点,爸爸你快操操我,我受不了了……”
“去你房间。”他眼底有隐忍的意味,费力调整紊乱的呼吸,哑着嗓音回应。
“不要!不要去我房间……就在这里,快点快点,求你了……快点呜呜……”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谢斯礼被她夹得寸步难行,只好就近将人抵在墙上,结果还没开始动作,她就细声哼叫起来:“唔就是这样,爸爸快用力操我……用大鸡巴给小骚逼止痒,呜爸爸……好爱你,好爱你的大鸡巴,爸爸你把我操死吧……我要给爸爸当飞机杯,给你当鸡巴套子……我呃……啊——!!”
奶子上忽然挨了重重一巴掌,他抬手掐住她的脖子,英俊的五官因为兴奋而略微显得狰狞。肉棒整根拔出,肉珠随之在她穴壁上飞快一刮,差点将饥渴蠕动的骚肉给刮下来,她还来不及品味身体内部疯狂的快感,鸡巴便就着满腔爱液又顶了回来,噗嗤一声,直接操到了宫颈口,将整个子宫挤成了扁扁一片,小腹也鼓出了一块肉瘤。
轻微的窒息感掺杂在无尽快感里,推动性高潮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境地,她轻吟一声,双眼微微翻白,脖颈仰成一个脆弱又美丽的弧度,穴肉剧烈挛缩,小腿像折断的风筝一样无力下垂,脚趾绷紧,簌簌发抖,在半空中无助地蹬了蹬,随后哗啦一声——
高潮的水液喷泄而出,兜头浇在他的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