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二人并没有碰触到肌肤,但也能看出此时的范雪梅还是有些害羞的。
“梁婆娘要是不信任我,完全可以跟着您姑娘一起进去。”
看着方去病笃定的眼神,梁婆娘沉了口气:“好,进去就进去,看你耍什么把戏!”
方去病无奈的瞥了一眼,随即与二人进了屋中,并把房门关了上。
进去后,梁婆娘四处看了看,心里不由盘算了起来。
这范家还真有模有样,同是城中村的村户,差距居然这么大,这小子若是治不好女婿的病,看我不好好敲她们范家一笔。
“白姑娘,你先和你娘找个地方坐会儿。”
方去病环视一周,看见窗脚处还真有一块儿猪油胰子,于是他把手中的硫磺也拿了出来,并在屋内的床底下拿出了一个火盆和一个火架。
点火后将猪油胰子和硫磺石一同扔了进去。
“这?”
“你这是干嘛?”
方去病拍了拍手中的硫磺粉,一股难闻的气味儿瞬间涌入鼻内。
这硫磺味还真是难闻,之前只是在电视上听说过,没想到会这么臭。
看着梁婆娘和白语柔发呆的神情,方去病笑了笑。
“猪油胰子,它是清洗污渍之物。”
“而硫磺,其中含有去屑止痒的作用,两者合在一起名曰硫磺皂。”
“白姑娘的腋下狐臭,用了它,虽然不能根除,但短暂的压制,还是可以的。”
白语柔听后,瞬间站了起来,下意识的用双手遮住了腋下,满脸的难为情。
“方公子,您?”
梁婆娘见状更是气的直跺脚。
在古时候,虽然对狐臭没有根治的药方,但腋下终归是人的隐私之处,方去病如此没有避讳的把人家隐疾说出来,着实让她们母女有些难堪。
方去病见状,似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于是紧忙摆了摆衣袖。
“啊…我不是那意思。”
“我想说的是,白姑娘的夫君,定是因为白姑娘的隐疾,所以才不与她同床。”
“如今只要用了我这块硫磺皂,定会解决一切问题。”
可此时的白语柔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完全没有听方去病在讲什么。
过了片刻,方去病瞄了眼火盆,见两者已经成功融合在一起,于是兴奋的用筷子将硫磺皂夹了出来。
“梁婆娘,我知道白姑娘有些害羞,您完全可以用这个硫磺皂涂抹在白姑娘的腋下,如果不好使,您想怎么惩罚我,我都认!”
梁婆娘皱了皱眉,看着他手中那块明晃晃的硫磺皂,半信半疑的接了过去。
扭头看向自己的闺女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