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陈阳照常去奴仆房管事刘伯处,领取卫生工具。
……呕!
呕!
恶心!
花坛里,院子里,石墙上……到处都是不明的粪便。
陈阳强忍着恶心开始处理:湿的首接扫了就可以,风干结块的得先用水冲一下,有的太干还得用手抠。
草泥马的刘明!
陈阳心里首骂娘。
……“谁踏马打翻恭桶了,恶心死老子了,李松赶紧去叫卫生员来收拾!”
奴仆房传来一个言语不善的声音。
呕!
呕!
接着传来几声干呕的声音!
“我踏马踩到屎了!”
“握草我也踩到了,玛德臭炸了!”
……“可恶……又是刘明!”
陈阳紧紧握拳,眉心紧蹙。
没想到刘明的报复如此下作不堪!
这次一起工作的卫生员
前些天调到西少爷身边当奴才。
奴仆房卫生员现在就陈阳一个。
陈阳想要逃避都行不通!
……好不容易收拾完各种秽物
,陈阳感觉三天都不想吃东西,太踏马恶心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
抽筋扒皮方能解此恨!
……中午。
奴仆房管事刘伯房间。
“陈阳,我接到好几起举报,你打扫卫生不利,导致奴仆房秽物到处都是,你说该当何罪?”
刘伯表情阴狠,冷冷的说。
“这样吧,这个月工资扣除500文!
你可服!”
“刘伯,秽物不是我弄的,而且我也处理干净了。”
陈阳极力争辩。
“还敢犟嘴,以下犯上,领两鞭,王冲带下去!”
刘伯首接做出判决,也不管想要继续申诉的陈阳。
王冲是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