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陆玄愔断然道。
他不屑长平侯所为,既然不能守住承诺,便不应该轻易许诺,害得妻子为此伤心病倒。
或许一辈子很长,但陆玄愔笃定,自己一旦许出的承诺,便能坚守到底,断不会中途变心。
这世间,也不会再出现另一个褚映玉让他变心。
他和她之间,是前世今生的姻缘,是宿世的缘份,这世间不会再有这样奇妙的缘份了。
陆玄愔心里是欢喜的。
他知道她在试探。
若是她心里没有他,何必试探这些?他也愿意给她许诺,一辈子只有她。
他伸手抚着她的脸,忍不住将她拥到怀里,又吻了过去,情难自禁之时,只能唤着她的名字。
“映玉,映玉……”
叫着这个名字,就像是失而复得,让他几欲落泪。
褚映玉迷迷糊糊地攀住他宽厚的肩,脑袋快成一团浆糊。
直到外面的天色暗下来,身体疲惫不堪,理智渐渐地回归,她将脸埋在枕上,心里慢慢地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有羞耻,有无措,还有些许难以描述的欢喜……
“映玉。”
陆玄愔身上披着一件宽松的寝衣,衣襟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微微隆起的肌理,充满了力量。
他将她连人带被地抱起来,抱到浴房去沐浴。
两人重新回到床上,被褥席子已经换过新的,空气中弥漫着松柏的香味。
褚映玉看到那张拔步床,不免想到先前这张床的混乱,顿时想捂住脸。
身后挨过来一具灼热的身躯,男人有力的手臂将她搂到怀里,她有些不适地推了推他,小声地说:“王爷,太热了。”
过了端午,天气就变热了。
这夏天和冬天是不一样的,就算室内有冰鉴,可她仍是觉得热得紧。
褚映玉的体质就是那种热不得、冷不得的,冬天冷得难受,夏天也会热得难受。以前没条件时,她还会忍耐,现在有条件享受,她就娇气起来。
陆玄愔其他都纵着她,唯独这点不能纵着,晚上不抱媳妇睡觉,那他娶媳妇做什么?
上辈子白白浪费一年多,居然放着媳妇在府里,自己往外跑,时常不归家。
每每梦到这事,都会让他气得要死,暗骂上辈子的自己蠢,有媳妇都不懂得好生抱着。
他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拿过一把扇子,给她扇凉,说道:“睡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