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愔一脸认真地她,“舞剑。”
褚映玉:“……”
宁福儿匆匆忙忙地送过来一把剑,并将周围的下都遣散。
他王爷在月下的庭院里舞剑,凑到褚映玉身边,声地说:“王妃,王爷这是醉了罢?”
褚映玉语地他,“你跟他这么久,难不知王爷醉酒后是什么模的吗?”
宁福儿说:“以前王爷醉酒时,都是一个静静地坐着。”
所以他也没想到,这次王爷醉酒会玩得这么花啊,像只开屏的孔雀一般,还要给王妃舞剑呢。
褚映玉:“……”
褚映玉言以对。
正要说什么,突一剑光袭来,要不是宁福儿闪得快,只怕那剑要落到他身上。
宁福儿心脏都要跳出来,后怕不已。
两过去,只见月下的男子手持着长剑,目光森冷地盯着宁福儿,语气森:“滚!”
宁福儿麻利地滚了。
没了宁福儿,庭院里只剩下褚映玉和陆玄愔两。
陆玄愔盯着她,神色冷冽,褚映玉吓得屏住呼吸,怕他发酒疯。
她听说男喝醉酒后,行事与清醒时截不同,甚至有些男喝醉酒还会打。
哪知他突丢开手的剑,过来,双手揽上她的腰肢,将她抱起放到庭院里的一张石桌上,他跪坐在她面前,将脸埋在她的膝盖,双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腰。
“映玉,别……”
褚映玉莫其妙,“我没啊。”
“你了,我找不、到……”他喃喃地说,翻来复去都是这句话,“我,找不到、你……”
听他结结巴巴的声音,这是他清醒时绝对不会做的事,褚映玉一颗心又酸又软。
其实她真的不介他的结巴,不介他的缺陷,若是他想说,她便听。
可惜两辈子,他都极力避免在世面前开口,似乎很是在自的缺陷。
到这么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此时委屈巴巴地趴在她的膝盖上,像个孩子般结结巴巴地倾诉他的委屈,她心里难免涌起几分怪异的怜爱之感。
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触动。
幸好宁福儿机灵,提前将院子里伺候的都打发下去,不让下到这的雍王爷,只怕他的威信要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