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确实折磨到孟蓉的女儿l,这些年,她心里一直是畅快的。
褚映玉早有猜测,听她亲口承认,倒是并不难接受。
然而陆玄愔却受不了。
纵使他早就从暗卫查到的资料中得知她从小到大过得并不好,今儿l发现,原来她的处境比自己想的还要困难、危险,对她怀抱恶意的人占据“父母”的天然有利身份,在她懵懂地接触这个世界时,就对她极力打压,想要扼杀她的本性。
不成傀儡就让她崩溃,最后自我了结。
若不是顾忌着怀里的
()人,陆玄愔几欲要提剑将这几人刮了。
人性之恶,总能超出世人的想像。
陆玄愔浑身紧绷,牙关紧咬。
直到一只柔软的手握住他的大手,将自己的手塞到他手中,他下意识地握住,胸腔弥漫的杀意总算按耐下来。
褚映玉突然说:“听说褚瑾玉的腿断了,是被瑞亲王府的六公子打断的。”
闻言,孟芙脸上刚浮起的得意消失。
她的脸庞抽搐了下,面无表情地看着褚映玉。
褚映玉继续道:“听说他的腿伤得挺严重的,寻常大夫治不好,唯有宫里的太医才能治,否则会成为瘸子。”
可惜,现在的褚瑾玉不再是长平侯世子,根本请不起太医。
孟芙和褚伯亭都清楚这点,夫妻俩同样焦急起来,只是一个在心里急,一个面上透露出来。
褚伯亭急道:“映玉,他、他是你弟弟,你能不能……”
“不能!”褚映玉说,“他也不是我弟弟,我没有这种恶心的弟弟,我娘只生了我一个,一个奸生子也配当我弟弟?”
她脸上露出轻蔑、不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褚伯亭却有些生气,“你、你怎么能说瑾玉是奸生子?”
对于唯一的儿l子,他心里还是在乎的,也是挂念的。
男人都有传宗接代的思想,虽然平时也疼爱女儿l,可是在这些男人心里,儿l子才是最重要的,是家族的传承,是延续血脉的根。
“为什么不能?”褚映玉反问,指着孟芙道,“她只是你的外室,不是你名媒正娶的妻子,也不是你纳入府里的妾,不能因为她顶替我娘的身份,就否认她外室的身份吧?你和她生的孩子,不就是奸生子吗?”
多好理解啊。
现在谁不说龙凤胎就是奸生子?
褚伯亭被她噎住了。
虽然她说得对,但是,那到底是他唯一的儿l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