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的面前,陆修容嗯了一声。
“后日,便是我与阿玉成婚的日子。前尘往事,我们一切都不再追究,往后你不可再对她动手。”
原来就是后天了,陆修容低头看着衣领上的白毛边,看似乖顺的认真听着。
苏时鹤打量着她的神情,“此番是你运气好,什么惩罚都没受就出来了,你也该庆幸。往后,不可再随性肆意。”
句句都是对她的敲打,陆修容从善如流般点头。
扳起的脸色才缓和一些,苏时鹤重新端起茶盏,“好好做到这些,我会容下你的,往后你也不用再去嫉妒阿玉。”
恐怕现在,他的心对她偏的更多。
神游在外,陆修容的视线飘忽在了他的腰间。
那里又挂着那枚鱼形玉佩。
“王爷,你还记得你我的初见吗?”
本来闲适的喝着茶,苏时鹤听她突然这么问,倏得一下沉了脸。合着他说了半天,她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不记得。”
陆修容笑笑,半蹲下来,手指抚摸上那玉佩,“妾身也记不太清楚了。”
“记不得就算了。”蹭的一下站起来,苏时鹤冷冷睨她,“陆修容,你不必一而再再而三提起初见,我未曾对不起我们的年少岁月。”
他都已经纵容她的喜欢了,还要如何?
陆修容扬起头,眼中有些小心,“妾知道了,那王爷,这枚玉佩你能送给妾吗?”
心底不耐烦,苏时鹤一把扯下玉佩,丢在了桌子上。
“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随后就头也不抬的离开。
门被哐的一声踢开。
对那些视若无睹,陆修容起身,从自己珍藏的小盒子里取出另一块鱼形玉佩。
那年初见,他教给她逃出小院的方法后,就把随身带的玉佩掰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