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房间里再度响起的杀猪般的嚎叫,以及犬类兴奋的叫唤声,叫她回神,她后怕的往他怀里缩了缩。
她被带回霍宴声的房间。
徐知意从浴缸里出来的时候水都凉了,脚还是软的,她扶着墙出去。
霍宴声坐在沙发上,听到响动,朝她看过来,脸色冷酷,“那人说,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为了秦家。”
徐知意一怔,脸唰的变得惨白,浑身气的发抖,颤着声说:“为了秦家,我图什么?图我头上不够绿,图他秦家够无耻?”
她又气又怕,没想对方会把脏水往她身上泼,简直卑鄙。
又想,她当时的惨状,霍宴声是瞧见了的,哪里有半分自愿的意思。
她眼带希冀看向霍宴声,却听他语气凉凉道:“你今晚跟前未婚夫,确实谈笑风生,甚是融洽。”
徐知意怔了怔,眼眶蓦的红了,果然,不该有期待的,浑身的力气仿佛在这一刻又被抽干。
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捂住脸,无助道:“我没有跟他相处融洽。”
她将晚上跟秦湛的对话大致说给他听,末了又惨笑道。
“当时被迷晕,我费力踢掉鞋子,就是想有人发现不对,我自己去的,又何必多此一举。”
“晚上那个男人我认得,韩氏生物的韩总,是秦家的合作伙伴。”
“上回我请你吃饭,他让秦明贤给他拉皮条,我严词拒绝了。今天事发,是想拖我下水。”
说完,她又从手机里找出那晚的录音。
霍宴声听完,脸色更加难看,“之前为什么没听你说?”
徐知意叹了口气,她那天应付完秦明贤回去,他就像换了个人。
何曾给过她机会说?
徐知意抿了抿唇苦笑,“学长当时应该也是听到了什么吧?”
她是后来,听服务员说已经有人结过账了才想明白的,只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也不知道是听到的那一部分。
但,她阖了阖眼,“可学长并没有问我,可见你当时也并不想知道,事情的全部。”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实话。”
“今天晚上,还是谢谢学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