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当初给白新钧下诅咒的队伍里,仅剩的两个队员面面相觑,都觉得自己很难活过下一个案子了。
可不论他们怎么想,副本还在继续。而那个黑衣男人,也再次走进简空他们的房间,给他们发放属于他们的奖励。
简空拿到的是一张简笔画,画上,带着元锦面具的小女孩拉着另外一个小女孩的手说道,“我们永远不分开。”
。纸张上,有许多被眼泪打湿的痕迹。
而凌子越拿到的,是一张模糊的照片,带着简空面具的小孩被另外一个个子高点的小孩喂饭。背景像是在一座道观里。
蔡曦拿到了一枚朴素的银戒指。
白新钧拿到了一枚看不清是什么学院的校徽。
最令人费解的,是安贺。他拿到的是一个和他在第二案现场里简空给他带过的材质相似,但花纹不同的丝巾。
简空放下自己的简笔画,看着安贺感叹道,“鹤鹤,你果然还是妈妈吧!”
蔡曦从刚才就一直好奇,为什么简空会说安贺“母爱爆棚”,还有之前宣证的时候,简空说的“小闺女”,于是他用肩膀撞了撞安贺,小声问他,“所以你什么时候当妈了?我怎么不知道?”
安贺脸憋得通红,简空还劝他,“鹤鹤,高兴你就笑出来。儿女双全是好事!”
安贺顿时更崩溃了。
白新钧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帮他转移话题,“所以,咱们拿到的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或许和接下来的案子有关。”
元锦还想再说两句,但是那个黑衣男人已经捧着新的卷宗进来了。
“接下来,《负尸》的案子也拜托各位了。”
“这个《负尸》原本讲的是什么?”
黑衣男人一走,白新钧就率先询问。
这次说话的竟然是安贺,“我听人讲过这个故事。”
深吸一口气,安贺组织了一下语言,“说的是,有一个老者挑着扁担在夜色里行走。突然他身后的框变重了。他回头,却发现篮子里多了一个人头,大睁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老人吓得跌坐在地。缓了好一阵子,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可那个人头,却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后来,老人忍了扁担疯狂的往家里跑。路过一个村庄的时候,那村子里灯火通明,都在找人。老人顺便看了一眼,却发现,那画像上的人,和之前突然掉到他框里的人头长得一模一样。”
“老人害怕极了,闭着眼往家里跑。第二天醒后,他终于恢复了意识,决定去报官。”
“然后呢?”
白新钧觉得这个故事听起来挺平淡的。
安贺却打了个寒颤,“然后官府去了人,跟着老人一起找那个村子。结果,根本没有找到那村子。而老人昨天遇见村民的地方,密密麻麻堆着一百多个荒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