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单一诺从胥天翔身上下来笑眯眯的看着他说,“我看看你的伤如何了。”
双臂自然伸开,昂首挺胸一副要单一诺替他宽衣解带的架势。
单一诺憋着笑解了他的腰带,只将外袍脱了,掀开中衣将包裹的棉布解开。见只有嘴里层的棉布上有一点点血迹,她给他伤口上上了些药,然后又换了新的棉布。
胥天翔等单一诺又给他整理好衣衫才搂住要走的小女人,继续让她坐姿自己腿上深情的望着她。
两人静静地凝望着,单一诺知道胥天翔没有说实话,可她也不想再去追问了。
只想好好享受这样美好的时光。
沉寂在爱情里的女人很会自欺欺人,单一诺很明白这个道理,可她总是无法让自己保持清醒的头脑。
泠雨轻声唤他们两人去前厅用膳,他们才从凝望中醒来。
胥天翔来了以后,让云木去厨房帮向氏做菜了,泠雨也跟着帮忙,几人很快的做好了一大桌子菜。
“过几天别忘了让木哥哥帮你拆线。”路上单一诺叮嘱道。
“本王要你拆。”
“那你,那你过几天再过来吗?”
脚步一顿,胥天翔想起这几天要忙的事,犹豫了一下说:“如果可以本王就来。”
单一诺心里游学失落,不过还是含笑叮嘱道:“来不了就让木哥哥给你拆吧!不然会很危险的。”
胥天翔点头,“本王尽量过来。”
他们两个回到前厅的时候即将开饭了,却一直不见杜邵帆的身影。
单一诺自告奋勇出门去找,因为太多双眼睛盯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只见杜邵帆正在院子的角落里逗弄着黑虎,单一诺一蹦一跳的跑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说:“二货,要用膳了,你怎么在这。”
“啊?”杜邵帆惊了一下猛地回头。
此刻的他距离身后单一诺精致的小脸只有三四寸,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又一次滚烫起来。
单一诺见杜邵帆的脸很红,就伸手摸了摸他的脑门说:“你发烧了吗?”
杜邵帆像触电般弹跳开,“你,你一个女子怎么能随便摸男子的脸啊?”
“你喊什么?我摸的是脑门是脑门好不好?”单一诺生气的说,“你以为谁稀罕摸你呢!要不是怕你发烧,我才不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