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后面的谭宗晋要做的事,心情愉悦了几分。
了解胥天翔的单一诺知道,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在跟他诉委屈,自己原本的用意也只是告诉在座的人,她不是好欺负的。
奸计没有得逞的贤妃,恨得牙都咬得咯咯响。
以前的单一诺明明是什么都不会,她是听过单一诺的歌的,还是单子萱骗单一诺唱的,几乎可以说是五音不全。
为何今天会这样。
“永乐郡主,本宫之前也听过你的歌喉,那时候可比现在差远了。你是怎么练出来的,也跟大家分享一下吧!”贤妃说。
单一诺蹙眉,她怎么不知道原主在贤妃面前唱过歌啊!
记忆里好像并没有,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是本王怕诺儿被人抢走,才不让她展示真实的自己的。本王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贤妃,你可有异议?”胥天翔冷声道。
胥天翔如此直白的话语让单一诺微愣,诧异的看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说自己是他心爱之人的男人。
贤妃低头道:“臣妾不敢。”
“好了。”太皇太后敲了敲手中的拐杖说:“好好的宴会管人家怎么练的呢!唱给你听你就要感恩,谁在无中生有别怪哀家不讲情面。”
“孙儿不敢。”
“臣妾不敢。”
“微臣不敢。”
“臣妇不敢。”
众人皆跪在地上,就连皇上都从龙椅上下来,跪了下去。
单一诺偷偷抬头看了眼,太皇太后手中拿的拐杖是那天在寿福宫胥天翔拿给自己看的拐杖。
那是太上皇给太皇太后的,那根拐杖可以处决任何人,包括当今圣上。
让自己不再受欺负的人果然出现了,出现的还那么是时候,单一诺狂喜不已。
向氏在赏梅宴时在那种千钧一发的时刻出现,今日又有个奶奶在自己最需要力挺的时候出现,她冰凉已经的心慢慢的变得炙热起来。
她想起那天街上的佛珠,摊主偷偷给她的信她已经看了,今天她要机会去办一件事。
来之前单一诺已经告诉袁国公和向氏那串佛珠的秘密,也告诉他们今天自己可能会留在宫中,他们也都赞同并说会找机会帮自己留下的。
“一诺丫头,来哀家跟前来。”太皇太后向单一诺招手,“以后谁要再敢欺负你,包括天翔那个臭小子,哀家全都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