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宝。”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的于莲儿问道,“你可知相公口中的诺儿是谁?”
钦宝笑着摇头,“少爷不让钦宝知道的,钦宝从不多问。”说完正要转身离开的钦宝又回头道,“少爷有令,今后,没他命令不准任何人进入他的卧房。”
于莲儿听完气的摔了手里价值连城的玉簪。
整理好妆容,于莲儿气呼呼的到了严潇的书房外,她想要问问他为何会突然变卦。
书房门口的小厮告诉她,严潇已经外出,要过上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于莲儿愤愤的去了三姨娘的院子。
……
向氏醒来的时候不见单一诺又是一阵悲伤,袁国公在房中劝导了好一会。
不知袁国公跟向氏说了什么,向氏出来的时候已破涕为笑了。
修养了几天的胥天翔,因为云木配出了伤药,伤口已经痊愈,但却总是小病不断。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再次进宫,因为今天是太皇太后八十大寿。
“一诺丫头还说今天给我表演戏法呢!哎!”太皇太后叹了一口气抚摸着胥天翔苍白的脸说,“平儿,你怎么这么傻啊!”
“皇祖母,孙儿不孝,还要您跟着我演戏。”胥天翔道。
太皇太后心疼的抱住胥天翔,她心疼这个孙子,这个从小就遭受了无数磨难的孩子。
她很想替这个孩子分担,可她却无能为力。
沉重无比的重担一个个压在她心爱的孙子肩头,令她于心不忍又无可奈何。
“平儿,你要是放不下就去找她吧!”太皇太后道。
胥天翔只是静静的靠在太皇太后怀里,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垂首不语。
她是他终生放不下的牵挂,但他现在却没有办法去找她。
同样来给太皇太后庆寿的袁国公夫妇,看着这样的胥天翔也都很心疼他,不过袁国公还是没有将自己心中的秘密告诉他。
……
单一诺从早上就站在房顶,眺望着京都的方向。
为自己的食言而感到愧疚,她特别喜欢太皇太后,很想今天能给她表演一番,只可惜……
整整一天,她都没有从屋顶下来,直到戌时的时候,祁玉飞身上来将一天滴水未进的她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