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哥哥呢?”单一诺问,“走了吗?那,王爷要是没事一诺也先走了。”
因为胥天翔就站在她的正前面,如果她贸然起身就会直接撞进胥天翔的怀里。所以,她说完话还是端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整个花厅之中,除了炭盆里炭火燃烧的声音,其他什么声音都没有。
安静的,单一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面前人喘着粗气的声音。
自知这么僵持着对自己没有好处,单一诺低头抿了抿唇双手拄着椅子的扶手稍加用力她就站到了红木椅子上。
翻身一跃,直直的站在椅子后面对胥天翔说:“王爷,一诺先告辞了。”
走出花厅,单一诺便看到院子里的杜邵轩兄弟和一旁拿着她黑熊皮毛大氅的泠雨。披上大氅,单一诺将自己紧紧裹在大氅里,便拉着杜邵轩往凌枫阁而去。
胥天翔气的脑门青筋有凸了出来,可他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单一诺离开了。
凌枫阁门口,等着单一诺的祁玉全身都已经被冻透了。
单一诺放开杜邵轩,小跑向祁玉而去,可能因为太着急踩到一旁的积雪上差点就滑到了。幸好祁玉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她才没有摔倒。
跟祁玉道谢以后,单一诺喊了杜邵轩兄弟一起到东厢房。
将昨晚没有说完的事继续说完,她又画出自己需要的东西的图纸,一直忍着饿的咕咕叫的肚子将所有的事都交代完已经是申时过半了。
穿上泠雨让云木从卧房拿回来的棉衣,单一诺对杜邵轩说:“轩哥哥,我要和玉哥哥回城东的院子了。那个院子就在城东郊外,你准备好这一切就到哪里找我,我和你一起去作坊。”
“一诺,你这就要走吗?”杜邵轩蹙眉问。
单一诺应了一声,快步和祁玉一起往外走去没有给杜邵轩拦着自己的机会。
杜邵轩是向着胥天翔的,她在花厅的时候已经知道了。
早些离开早些解脱,她突然想起水可干而不可夺湿,火可灭而不可夺热,金可柔而不可夺重,石可破而不可夺坚这几句话。
人家未婚妻都找上门了,她还赖在这里岂不是很没有骨气吗?
和等在院子外的刚子会合以后,他们很快的离开了淳王府往城东的院子而去。
书房里的胥天翔得知单一诺的离开的消息,摆手让云木离开,便继续处理这桌案上的公务。
杜邵轩不解的问:“你就不拦着她吗?知不知道她……”很伤心三个字他没有说出口,他知道,这三个字不适合自己说。
“以后她会明白的。”胥天翔沉声道。
以后,那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