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疼的脸都白了,还没缓过来,身上一重,只听他喃喃,“跟别的男人可以,没道理我不行。”
她下意识推搡,“你想干什么?出去,这里是我家,出去,啊。。。。。。”
她挣扎,脸上忽的挨了一下,脑袋嗡嗡作响。
耳边传来秦湛的咒骂,“贱人,我说大晚上不回家,原来是在外面鬼混?”
他爆发的突然,徐知意不及反应,又被揪着头发从沙发上拽起来。
她被拖着按到镜子前,“看看你脖子上是什么?”
徐知意瞥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没想过霍宴声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反驳的话一时便卡在了喉咙里。
秦湛自觉占理,又暴戾道:“闻闻自己身上的男人味,你他妈是跟人睡了多少次?”
“徐知意,你怎么这么贱?”
他双目猩红,像发疯的犬,狠狠咬在她脖颈上。
徐知意疼的受不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跟他扭打在一起。
摸到个东西,就往他脑袋上砸。
邻居听到动静报了警,警察赶到时,秦湛头破血流,看起来反倒是伤的更重。
做完笔录,徐知意还在后怕。
警官安慰她,“你这样的情况,基本属于正当防卫。”
徐知意心里却更沉了,说是正当防卫,内里不是没有可以操作的空间。
自己无权无势,秦家若非要咬着她。。。。。。
实在是没法子,她拜托警官给霍宴声打电话。
被通知可以离开,已经是清晨。
律师带她上了霍宴声的车,车子启动,靠在椅背上阖眼假寐的男人睁开眼。
朝她打量了一番,眼神戏谑,“徐医生眼光不错。”
揶揄意味过于明显,徐知意哪能听不出来。
虽说的是事实,但心里总归不好受。
看了眼后视镜里狼狈不堪的自己,她低声说:“学长能不能改天再挖苦我?”
说着话,又咬唇看向男人,眼眶微红。
双方眼神触上,霍宴声轻阖眼睫闪开,竟当真没再刻薄她了。
徐知意这才跟他道谢,“谢谢学长亲自跑这一趟。”
霍宴声似乎并不在意,只眯了眯眸,眼神落在她身上,“你身上怎么了?”
徐知意一愣,她是说不出口。
想起昨晚,心里莫名有些躁,没好气说:“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