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们赶紧和颜悦色地把她请到旁边的椅子上,却被少女拒绝。
“各位长老,还请你们允许弟子带景师姐回剑定峰。”
长老们不是很情愿。
“她表现和平时不同也有可能是心虚。”
“是啊,叶弟子还是太心善了,不知道人心险恶。”
“这次受害的可是我们宗的最强剑修,要是现在魔界之人来攻打我们宗,我们怕是血流成河啊。”
见叶瑶不再言语,他们又一挥手。
“上惩鞭。”
惩鞭,鞭身带勾刺,每一下都给人钻心刺骨的痛和屈辱感。
打不死,但精神上的折磨难以想象。
景河扛了几下,硬是没吭声。
叶瑶板着脸:“长老,你们这是想要屈打成招?”
景河终于抬头看向她,说话时扯到脸上的伤口,疼得断断续续。
“叶瑶,别装,好人,你当我,看不出——”
[这里的人好烦,为什么不能像师尊一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哦,对了,师尊的心魔需要我这特殊体质睡|服,毕竟有求于我,也难怪好说话。]
[可他们就不能像师姐一样有事说事,高效办事吗?他们笑我还得礼貌赔笑,不像师姐从来不笑,我也不用苦恼该怎么回笑。]
[究竟该怎么把师姐带回去,人太多了,我要吐了。]
景河:……?
景河有一瞬怀疑人生的恍惚。
对不起,她收回宗门除了师尊没有狠角色的想法。
她这师妹从某种角度而言也是当之无愧的狠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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