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伞上前:“大人们已经在朝堂候着了。”
拓跋渊并未说话,只是经过秋冬时嘱咐了一句:“莫要吵醒她。”
秋冬「哎」了一声,目送他走远。
老人家向来起得早。
陆银屏还未睁眼,苏婆便入了寝殿。
“四小姐?”苏婆推了推她的肩膀,“醒醒,一会儿再睡。”
迷蒙之中听到苏婆在唤她,陆银屏瞬间清醒了一半。
见她转醒,苏婆掩上门,拿了块巾帕铺在榻上,叫她宽衣跪坐上去,又调了个让人羞耻的姿势来。
“这样能行吗?”陆银屏羞羞答答地问。
苏婆两手搭上她细腰,触之只觉绵软滑腻,如豆腐一般,令人望之食指大动。
怪不得皇帝半夜也要来,没弄折真是手下留情了。
拇指扣住腰后穴位,中指按上她小腹下两侧。
“南宫比咱们这手段狠,光这一样手法便断了不少嫔御的念想。”苏婆两手同时下力,“放心,绝不会留下孩子。”
腰间猛然一股酥麻坠痛之感袭来,陆银屏「啊」了一声,两手撑在榻上,两股战战,胸脯起伏不定。
“疼……”她两眼含泪,声音颤抖,“婆婆……我好疼啊……”
苏婆虽不忍,却也知道这其中利害,并没有因她呼痛而卸一分力道。
“四小姐且忍忍……这个虽痛些,但好赖清得干净。另些个法子歹毒得很,能折腾坏了身子。”
随着湿液流出,一股腥麝甜腻之气也蔓延开来。
陆银屏跪在榻间,疼得浑身发颤,却只能拼命咬牙忍住。
快心之欢,必有后患。帝王人民,俱惑于道。
她齿间腥甜,心里想的是佛祖果然不曾欺她。
“好了。”过了许久,苏婆才撤了她身下巾帕。
陆银屏闻声瘫在**,仅剩的力气让她扯过一旁的薄被遮羞。
苏婆将巾帕处理了,又帮她清洗擦拭一番,言语之间全是对天子的不满。
“这个年纪的男子本就龙精虎猛,鲜卑人又天赋异禀,你遭这番罪也应在意料之中。那崔二公子温柔体贴,若你嫁的是他还用受这苦楚?”
陆银屏抱着枕头闷闷道:“别说啦……”
苏婆瘪嘴:“好,我不说。里面干净了,外头这一身的印子可消不掉。你睡个觉起来泡个澡,这两日莫要出去丢人了。”
陆银屏一头扎进枕头中,闷闷地道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