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谁都不信。
“臣妾自然是信您。”陆银屏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心虚地道。
拓跋渊闭着眼靠进她怀中,淡淡地道:“口是心非。”
这小女子一有事要求他或者心虚的时候,都会过分主动,怕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陆银屏为表忠心,抱着他的脖子勒得紧紧的。
“陛下有陛下的秘密,臣妾也有。”她慢慢地道,“陛下可以逼问臣妾,元烈不可以。臣妾可以不信陛下,却只信元烈。您现在是谁?”
拓跋渊低声道:“你想我是谁便是谁。”
陆银屏会意。
她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发丝柔顺得想让她卸下一切心防。
“元烈,我遇到了一个难题。”她噘嘴道。
拓跋渊问:“什么难题?”
陆银屏想了想,觉得怎么说都有些为难。
“今日我听说了一件骇人惊闻之事,我觉得有些恶心……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拓跋渊揉了揉她小腹,轻声道:“你我之间,直说便好。”
她期期艾艾地道:“我……我听说……害……元烈有没有听说过有些兄妹会……嗯……会……”
“会行敦伦之事?”听她话都说不成个儿,拓跋渊张嘴便接了出来。
陆银屏终究是被礼仪教化过的贵女,听他这样直白地讲出来,一张芙蓉面瞬间涨得通红。
她惊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拓跋渊闭上了眼睛,轻描淡写地道:“既然做了,早晚便有人知道。有不少事情,掖庭的老宫人都知道。人可以杀绝,嘴却是封不住的。”
陆银屏十分不满:“元烈知道也不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拓跋渊反问,“这样的丑事只会污了你的耳朵。你听我的,安分呆在徽音殿,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想出去玩我带你去。旁的人能不见就不见,尤其是太后和长孙明慧,跟她们接触,教不了你好。”
陆银屏不干了,锤了他两拳:“你这是囚禁,我要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