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臣想的没?有?错,梁晴就是个公主?,但不是迪士尼的公主?,她是有?自己独特气质的中式公主?。
“裙子?特地为了参加别人婚礼定的?”
梁晴笑说:“本来不是。我去奶奶家?都会路过梧桐路,看见你朋友的店开在那,顺便就去了。”
“你去了苏澜那里?”
“嗯。”
“不是查岗?”他装不知道,用开玩笑的口吻问。
梁晴否认:“我有?病吗,你随便一个女性朋友,我就查岗?”
既然她否认,那储臣就相信了,他在刚知道的时候真以为梁晴是去查岗的,现在想想是自己有?病,那可?是梁晴,她怎么可?能会去做这种无聊的事。
但是一想到某些事,他心里却又是像横了块石头般难受,手指落在她纤薄的后背上,那里有?一条隐形拉链。
他看上去是在抱着她,另一手也伸向后面,勾起她落在脖子?里的发丝,扶着后脑勺,拉链向下,能把她完整地剥出来。
梁晴被他这个动作吓到,原以为他只是在帮自己整理头发。衣服松散挂在肩头,但是大片的背部已经展露出来。
“你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他轻抚她的脸,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亲了亲她的嘴。
“我今天有?点?累了,不是很?想。”梁晴抓住他放在衣服里的手,企图往外?推。
“可?是我想了。”
男人的力气当然不是女人能比的,可?是在他们夫妻二人之间,自己能胜过一筹的也只有?体力了,他怎么能不充分利用。
梁晴没?有?办法拒绝储臣的索求,这是他们生活里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甚至占了很?大的比重,昨晚是她在他身边柔软祈求,那么她今天就没?有?拒绝人的资格。
尽管她感受到了储臣吻里的脾气和粗暴,但这件事的本质是快乐的,在凶猛如?潮水一般的情绪涌上来时,她夸张地感觉自己命不久矣,泼天的快乐。
脖子?和腿窝全是粘腻的汗,脚趾蜷缩,手指急不可?耐地寻找发泄点?,最?终抓住的是他的头发,小腹也绷到发酸。
她心中的潮水褪去了,指间徒劳用力,受不了地催促他快一点?。
储臣攥住她纤细的手腕,拉到自己脖子?上,抬起上半身,也把她抱起来,又拉过他平时睡觉的枕头和她的叠放在一起,让她腰后有?更?高?的支撑。
这样她不会累,也更?方便受力。
“你今天对我好凶。”她气喘吁吁地说。
“怎样叫不凶?”他在黑暗中压抑声音,抬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像你前男友那样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