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热的唇瓣从江照雪面颊上蜻蜓点水般吻过,“我也是阿雪的。”
坐龙椅,哪有做阿雪的狗快活?
“日后阿雪坐龙椅,我替阿雪磨墨,替阿雪暖床,为阿雪洗手做羹汤,这样阿雪便不会瘦了。”萧濯轻柔地将人放在榻上,床幔缓缓落下,遮住了那张冷艳矜贵的脸。
他情不自禁,隔着床幔吻上肖想已久的唇,又一触即分。
“阿雪。”
他挑开帘幔,钻了进去。
半晌,床幔深处传来江照雪沙哑不稳的声音,“你又想说什么?”
“生辰快乐。”
……
次日午时,江照雪方才醒来。
周身干爽并无不适,显然是萧濯在他昏睡过后,不但清洗了,还上了药。
“阿雪,你醒了?”腰间的手动了动,江照雪转过头,对上萧濯深邃却柔和的眼睛。
再往下,男人衣裳半敞,胸口处的名字若隐若现,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江照雪尤其喜欢抚摸他的心口,昨天夜里,还曾恩赐般的亲吻过此处。
“既然早就醒了,为何不去外殿批折子?”江照雪全然没了昨夜的温情,冷冷指责他。
“我想看你,不想批折子。”萧濯低声道,顺势低头,一口咬在他肩头。
江照雪这才发觉,自己尚未穿衣,就这样与他相贴。
他闭了闭眼,由于萧濯每次都习惯让他睡在里侧,故而他只需伸出脚,便能轻轻松松将人踹下床。
他这样想了,便也这样做了。
继而不紧不慢地,一边穿衣,一边垂眼俯视。
地上,萧濯仍旧直勾勾盯着他。
“我给阿雪煮的鱼汤快好了,待阿雪起身,正好可以用午膳。”见他的脚下了榻,萧濯连忙上前,捧在怀里替他穿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