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美国,为了适应环境,他们大部分都是用英文交流。
触不及防的一句话击打脆弱的心里防线,碧荷僵硬在原地。
碧荷扯了扯嘴角,以为自己听错了,还是太久没听到母语。
楚致远不说话,房子一片寂静祥和,保洁人员处理好早早离开。
来不及关上的大门,从外面一片暖色残阳跌落在地面上,碧荷的身心好冷。
碧荷站起来,抬起圆圆的眼睛,看着面前俊美无比的陪她一路过来的高大少年。
此时,他成长了一个男人。
他面色沉静,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楚致远,你是开玩笑的吧”碧荷的声音带着颤抖。
为什么要分开?分开是什么意思,是分手的意思吗?
那为什么要分手,他们不是好好的吗?
碧荷深吸一口气,滞留在心口,像是鼓足了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最后一个字落下,眼泪里面的泪水顺着脸颊留下。
他第一次眼睁睁看着她流泪不安慰她,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她提出的要求他都会答应,他更是看不得她受委屈。
沉默震耳欲聋。
心脏骤停,碧荷呼吸不过来。
在一起的第四年,楚致远提出了分手,在自由开放的美国,楚致远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撕掉温文尔雅的的面具,换上野心勃勃的无情阴暗自私的变态一面。
碧荷一开始不想出国留学,她听取了楚致远的建议,和他一同来美国留学,就是想在一起天长地久,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分开。
她苦苦哀求,询问,分开的理由,她实在想不出来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
他们的相处方式荷之前的几年别无二致。
“我很忙,根本没有办法顾及你。”楚致远面无表情的说,谈得上毫不留情,脸上一丁点不舍都没有。
楚致远看着眼前单纯的碧荷,她眼里的泪珠摇摇欲坠,
楚致远不会告诉碧荷,他和双胞胎合伙开了一家对冲基金,借着双胞胎的关系和自己智商,他成功的进入了美国资产阶级顶层。
即使她和他同在哈弗大学,他和她早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
他心里隐隐暗喻过,他们会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