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的意识开始模糊,开始分不清楚这是哪里,眼泪从眼角留下,稀里哗啦的,泪水四处横流。
宽畅的客厅时不时传来抽泣声,还有急促的呼吸伴着呻吟声。
男人站起来,在一旁袖手旁观,看着女人流泪。
女人的娇柔并没有让男人心生怜悯,他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一场戏,轻轻地摇晃手上的液体一一品尝。
碧荷没想到第一次接触这种药,是这个时候。
她现在能怎么办?她怎么自救,除了求这个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一股热劲袭击全身,碧荷全身抖动,晃了晃脑袋警醒着。
身体摇晃地站起来,走到男人身边,对比碧荷的不堪,他衣冠楚楚,临危正坐,像是一点事情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他怎么可以做到问心无愧的。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该洗洗了。”sa岔开话题,一脸的无所谓,,也不正面回答碧荷的问题。
“你为什么这么对我。”碧荷没听到想要的答案,又重复了一遍。
说完继续抽泣。
“你是真的误会我了,小兔子。”sa瞧着一身狼狈的女人,出于嫌弃地扭过头不看她,继续喝他的酒。
还在说谎,可恶的家伙。
碧荷忍不住扑过去,对他拳脚相加,却扑了一场空。
男人灵敏地躲过,连续说了两声啧啧。
“别白费力气了,没用的,你抓不住我的。”
打他?不可能,徒劳一场空,除了妈咪没女人对她们动过手。
“我想打个电话可以吗。”打给cy,她一定会来的,打给楚致远,他会来吗?
全部的问题无解,空气一片安静。
说了几句清醒的话,碧荷意识又开始不清楚了。
脸埋汰在沙发上,开始胡言乱语,sa没心思听。
只要凑近去听,就能听到她断断续续向楚致远的求救声,她是如此地相信楚致远,清醒会想到他,意识模糊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