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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得尽快啊,我可是跟爷爷保证过八月中旬要回京城的,而且还要预留点时间来卖带回去的衣服。”徐骋坦日常逮着姜花催促。美花嘴角抽搐了下,走到水缸旁洗了洗手,“已经在赶工了,你着急,我也着急。”
为了徐骋坦这批货,工人每天都加班到晚上十点,她也不得不留在那边。
云开都看不过眼了,“就是啊,小叔,我妈都多少天没回来吃晚饭了,你再催催催,我就要跟曾爷爷告状了!云舒也皱巴着嫩白的小脸,双手叉腰朝他“哼”了一声,水灵灵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徐骋坦:。。。。。。。。。
“不是。。。。。”他被两个孩子噎住了,气得连京腔都差点要冒出来,“你们这是过河拆桥呢?”
云开撇了撇嘴,精致的稚嫩小脸抬起,不去看他,傲娇地说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云舒大眼睛眨巴眨巴,“小叔,什么是过河拆桥?”
徐骋坦咬了咬牙,发出冷笑,“就像你们现在这样,求我办事之前小叔长小叔短,现在事情办完了就把我扔到一边,过完河就把桥拆掉,懂了没?”云开恍然地点头,“我懂了。”
“我也懂了。”小姑娘紧随其后。
徐骋坦以为他们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然而就在此时,又听小姑娘奶声奶气地说道:“就像小叔你现在,先前还求着我妈妈先给你生产衣服,现在又催着我妈妈赶紧把衣服给你?”徐骋坦脸上的表情僵住,眼神不敢置信地看着两个孩子。
姜花忍了忍,终究没忍住,发出“噗嗤”的笑声。
她瞥了徐骋坦一眼,又好笑地对两个孩子说道:“这不是过河拆桥,这叫得寸进尺。”
徐骋坦顿时露出尴尬的神情,试图向姜花解释:“嫂子,不是这样的。。。。
姜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神色认真,仿佛真的在等着他的解释。
徐骋坦:。。。。。。
他几次张了张嘴,始终没组织好语言,发不出声,最后只能看着美花讪讪地笑笑,“嫂子,我错了。姜花还未说什么呢,两个孩子反倒双手抱胸,很有默契地对他“哼”了一声。
云开丝毫没有羞愧之感,抬了抬下巴,清脆稚嫩的童声铿锵有力,“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云舒抿着小嘴,认真而严肃地重重点了几下脑袋。
徐骋坦闻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震惊地看着两个孩子:“你们这都懂啊?”
兄妹俩顿时傲娇地偏过脸。
姜花也有些意外,询问说道:“是你们跟钱奶奶学的?”
云舒应声,“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