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帝倒是脸色已然不像最初的那等喜笑颜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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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之后,陈晋脑里的血块只差最后一步便可消散完了。
池妩施完针看向父亲,“明日最后一次施针,施完针你就会记起我是谁了,激动吗?”
陈晋的脾气已经被磨得快没了,哼哼道:“老夫能和你这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我还能有你这么大个闺女不成?!”
池妩叹了口气,看向父亲那张着实年轻俊朗的脸,也有些无奈。
她不知道父亲是多大年纪时候,母亲才生下的自己。
今年她快二十四了,父亲这脸看着竟然好似四十不到,可是他又时常自称老夫?
“我也想知道,您到底多大年纪。”
池妩站起身又道:“好好歇息吧,明日施针会有些疼。”
陈晋看着池妩关上房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是不相信自己能有这么大的闺女的,难不成是哪个故人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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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酉时,待陈晋用过晚膳,池妩带着十几个属下来了。
“为何来了这么多人?”
池妩道:“不带这么多人,怕是制不住您。”
说完一挥手,一众属下就上前把陈晋按在了桌子上。
陈晋被按得生疼,正要开口骂两句,池妩又幽幽道:“您歇会儿吧,留着待会儿用来惨叫。”
池妩示意按着父亲脑袋的属下再按紧些,这才上手施针。
这一次施针的穴位有一半都是命门,再加上池妩施加了内力,只一针下去,陈晋就疼了冷汗直冒。
池妩还抽空好心的塞了一块裹好的布巾进父亲的嘴里。
第二针,他已经疼得身子颤抖。
第三针,他身上的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的衣衫。
第四针,他疼得眼睛通红,低哑的嘶吼从他嘴里的布巾里露出来。
第五针。。。。。。。。。
第六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