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有些讶异,“全死了?谁人做的?”
隐二又道:“没抓到人,说是只有一个人曾看见一个白影,且有好些死刑犯也不能说是死了。。。。。。。只是还不如死了。”
裴寂冷声道:“你卖什么关子?!”
隐二压着心底的震惊,又接着说道:“他们有的被自己四肢的骨头给钉在了墙上,有的被钉在地上,有的手骨直接插进自己腹部堵着流血,甚是还都没死。。。。。。
那些罪犯全都被挖了眼睛,割了舌头,手也是要么断了,要么没了,要么碎了,一个有用的消息都问不出来。
那人还给没死的人都点了止血的穴位,啧!这是钝刀子割肉啊!!听那些狱卒说他们醒过来之时全都看吐了!那人竟然没有动他们。”
裴寂也觉得这事儿匪夷所思,瞧着更像是发泄所为。
“去留意着。”
隐二应声退了出去。
裴寂又想到昨日肖国公来找他问的话,他问封楼郁的尸骨在哪儿。
以他的脾气,怕是刚知晓地藏宫的事儿。
难道池妩因着这事儿和他吵了架,然后杀人去了?还捡着死刑罪犯杀?
要不然谁会跑这么多地方杀这么多人?
如此暴躁却还收敛着。
怕是也只有她了。
***
三刻钟后,裴寂坐在了肖父书房里。
“下官见过王爷,不知王爷所为何事而来?”
肖父因着裴寂不肯和他多说那封楼郁的事儿,还是气性上呢。
裴寂往桌边一坐,道:“不知肖国公可听闻昨夜牢里发生的事儿?”
肖父道:“下官自是听说了的。”
裴寂道:“难道肖国公不想说些什么?”
肖父道:“那人很厉害。”
裴寂漫不经心道:“你女儿自是厉害的。”
肖父很是不高兴,“与我女儿何干?她一个娇娇弱弱的女娃子还能去杀人不成?!”
裴寂笑了笑,“你还真是。。。。。你都上门问我去了,能不知道她的身份?她还骗我当了我的隐卫,我能不知道她的身份?
你瞧瞧你,为了你女儿都开始睁眼说瞎话了。”
肖父坐了下来,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那王爷为何不亲自去问下官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