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噗通!”
“谁绊了我?!”
“好球!”
“哦!”
“抱歉,我今天状态不好。”
“这话你已经连续说一周了。”
“咚!”
一个下午时间,音驹与枭谷继续着上午的练习赛,双方队员在不断的练习中一遍遍精进、增强自己各方面的技巧、与队伍的配合。
夏目也在试了几个不同的位置之后被替换下场休息,他身侧是早就血条告竭的孤爪研磨。
现在轮到发球的是手白球彦,他一球直接发出了界,丢了一分。
白发少年面色尴尬地朝队友们道歉。
“别紧张,手白。”
“放轻松,失误很正常。”队友们纷纷开口。
白发少年抿着嘴,表情看上去相当凝重,在后续的几次传球中发挥也没有到平时的水准。
“手白的表现不是很稳定。”夏目听见孤爪研磨说。
“是太紧张了吗?”夏目想到自己第一次和队友们练习比赛时连扣球还是托球都搞不清的模样。
猫又育史喝了一口茶,摇摇头,“就现在而言,他对自己没有充足的自信,不认为自己能够代替研磨你、发挥出和你一样的作用,无法扛起‘音驹的二传’的头衔。”
“研磨,你给他的压力可不小。”老猫咪呲牙。
见识过了孤爪研磨和赤苇京治这两个顶尖水平的二传,认识到自己和他们的差距之后,手白球彦别说表现得和他们一样,就连发挥出平时应有的水平都有点悬。
“压力会转化成动力,我从来不否认这点在部分人身上的体现。”
“我觉得,手白他是有韧性的。”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二重身们对视一眼。
猫又育史眼中流淌过一抹狡黠,在出声的两个人中间打量了几个来回:“夏目你说说。”
夏目抿了抿嘴,“手白他虽然从来不是突出,也不是爱表现的类型,但他在训练中投入的热情和动力不比任何一个人少,每次比赛结束也会好好复盘自己的失误点,只有努力程度才真正决定一个人实力的下限。”
“而且,他从国中开始当二传替补,就心态的稳定程度而言绝对比很多人都要高,他的下限,也绝对比很多人高得多。”
即便是在几乎望不见上场机会的队伍中,他也本本分分地当了这么多年替补,又加入了音驹这个明显以二传为中心更加不可能轻易取代正选二传的队伍,他仍然没有生出一丝退却的心,这不正是他的强大之处吗?
或许刚刚上场的他表现会有一点不稳定,但夏目相信,他很快就能调整好自己,重新恢复到平时那个表情少话也少的‘不起眼’二传身份上。
手白球彦同孤爪研磨、赤苇京治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二传,两名正选二传有足够的技巧和头脑,能够将队员串联、并让他们依照自己的想法运
作着这台名为队伍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