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麻痒感渐渐褪去,身?子开始变得?正常起来。
见她手?腕已经出现?红痕还不罢手?,白王急了,忙向?前倾身?去阻止。
“宛宛,别抓了,会破皮的。”
但?是尹宛在他过来的一瞬间将身?子往旁边移了移,“殿下,你别过来。”
她已经大概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白王教给她的法子确实?是能缓解冻僵,但?是却不适用于他的哥哥,还有将士们。
得?亏他在她的手?上试了试,让她知道是什么感觉,不然真的去了渭城真的丢人就丢大了。
她对男女?之事知晓的不多,大婚之前教导嬷嬷同她也说过一些,那时候她哪里有心?思听,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了。
以至于现?在都是模模糊糊的。
但?在刚才那一瞬间,她好像嗅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法子虽然看上去很?正经,但?是给人的感觉却不太正经。
更多的事偏向?男女?之间,不适用于大多数人。
一想到哥哥的手?指被寒风冻得?快要掉了,她跑去给他用这种法子一搓,给他搓出个奇怪的感觉来,那岂不是尴尬了。
他若问自己,妹妹你哪里学来的这种怪东西?,她该怎么回答,说白王教的吗?
简直丢人。
然后?尴尬的她能怎么办,转头?不管哥哥,让他的手?指冻掉,自己再找个地缝钻进去吗?
想到此处,尹宛身?子一抖,打了个激灵。
嗯。。。。。。不可以,坚决不可以发生。
她暗暗祈祷着,哥哥啊哥哥,你冻僵的手?指还是自己先担待着吧,等我想到更好的法子了再去帮你。
彼时,远在渭城的尹颢正坐在营帐里擦拭兵器。
冷不丁的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正巧这个时候尹樾撩开帘子走了进来,见他打喷嚏,打趣道,“颢儿,都说一个喷嚏是咒,两?个是想,看样子是有人在咒你,说说,最近惹到哪家姑娘了?”
尹宛浓眉一竖,“父亲,浑说,我可听说的与你说的是相反的。一个是想,两?个是骂,肯定是妹妹想我了。”
“行行行,你有理,你老子不跟你一个臭小子计较。”尹樾端起冒着热气儿的茶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不一会儿茶盏就见了底。
他将偌大的茶盏置在桌上,啧了啧嘴,继续道,“马上要到年关了,不知道你妹妹在凛州如?何,正好你现?在事情不多,我向?皇上飞个传书请求你去看看她吧。”
今年是自己的女?儿第一次孤身?在外过年,尹樾心?里也是放心?不下的。
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让儿子去看看,瞧瞧他们夫妻俩过得?如?何。
自从知道是白王无?意间救了他们尹氏,尹樾对这个女?婿就再也没了任何不满,反而还十分感激他。
尹颢自然是乐意的。
一下子高兴的跳了起来,“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去凛州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