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要不要再试一试。”
桃榆全然
被禁锢住,丝毫反抗之力都没有,好似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如此只让他更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他脸更加烫,只怕这也容不得他说不要。
“那、那你试还是用大夫给的”
霍戍未置一词,忽而起身去。
桃榆浑身松了禁锢,不由得松了口气,既是松了霍戍压着他的气,也是松了他还是用从大夫那儿l带回来的气。
虽是也总想着能早日成事儿l,可真枪实弹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有些退缩。
霍戍实在是
思绪未敛,霍戍已经回来了。
感觉到腰间的大手在拉他的裤头,桃榆连忙抓住了霍戍的手:“不、不焐热么?”
“热的。”
桃榆本是没有理解到这话的意思,后头方才晓得这人莫名其妙修指甲是作何。
这简直是比前头用玉柱还叫人羞臊。
他哪里想过还能如此。
只是如同浮萍依水一般,水流要将他带到何处就是何处。
如果说他痛觉比常人敏锐以倍而增,那么快感咳~
桃榆咬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翌日,桃榆醒时,一双腿软的像是黏在了床上,全然是自抬不动,还得手帮着才能挪下。
他掀开帘子便见着开门进来的霍戍,端了早食进来。
“今儿l吃什么?”
桃榆开口,方才知道自己声音沙哑的有些厉害。
不免想起昨晚的事,他不好意思的闭上了嘴。
“饺子,羊肉馅儿l。”
霍戍道完,见着坐在床上的人两眼冒光,又有些下不来床。
果然有些事还是不能依靠外物,得自己亲力亲为方才更有参与感。
他取了件厚实的外绒衣,信步上前将人包在里头抱到了桌边。
桃榆看着碗里圆鼓鼓的饺子,很是开心,拿着勺子正准备尝一个,却见只有一碗,不由得望向霍戍:“你不吃么?”
“我已经吃过了。”
霍戍开了点窗,外头今儿l出了太阳,阳光已经落在了窗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