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漪贴着谢韶筠身体站着,然后忽然把头靠到她肩头,说:“谢韶筠。”
“嗯?”
“实际上你离开后,我吃了七百三十五个那家的蛋糕,但一点也不甜。&ot;、“你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吃?”
谢韶筠猛地撑开眼皮,对上池漪半阖的眸子,停顿了一下,说好的。
“为什么是七百三十五个?”
“七百三十五天。”
池漪一面回答她(),一面主动凑过来?[((),很温柔地亲了亲谢韶筠的下巴,说:“两年前你生日那天,我要是对你说想跟你一起吃蛋糕就好了—”
“就不用等那么久……”池漪语气里饱含遗憾。
小年那天,谢韶筠临时准备提前放假。
群里发出通知后,下午,助理交了一沓年终总结。
谢韶筠嘱咐助理把年终总结放桌上,并抛了个红包。
“我也有啊?”
“都有。”手指勾住散掉的头发夹在耳廓,谢韶筠低头去拉开抽屉,里面有二十来个准备好的红包。
她嘱咐助理把红包发下去。
助理笑得格外开心,其实红包不红包并不重要,因为她们画室有年终奖、提成。
这一年到头跟在谢韶筠后面,大的画展大家能参与进去,根本不愁奖金。
谢韶筠的红包是讨彩头,一年到头,没哪个画室的经营者像谢韶筠这种宽松经营。
不苛刻,也不过分张扬。
去除那些不断接洽的logo设计稿后,画室有几l位画手也能沉下心,去接自己喜欢的活。
而画室作为宣传渠道,接洽工作的平台,会尽量将恰当的工作安排好
这在谢韶筠看来画室的作用已经足够了,一是为了提高技术,二是为培养人才,纯粹走商业化的画室,有很多东西都将变了味道。
可能暂时赚不到大钱,但跟着谢韶筠是真的在学习技术。
助理颇为感动,没有说煽情的话,走出去替谢韶筠泡了杯咖啡,又出去转一圈,将谢韶筠给的红包发下去。
不久后,他抱了一沓红包折返回办公室。
红包的样式五花八门。
摊开摆在谢韶筠眼前,助理挨个介绍:“这是王会计的、张工的、李老师的……这是我的。”
以为这是她们人情世故的回礼,谢韶筠吊着眼皮,说几l个意思啊,红包接力?
她把桌面那沓红包收拢好,正要回绝,助理迅速一阵风似的告辞离开,人走到门口,扒住墙壁,眼睛笑眯缝对谢韶筠说:“谢老师收着吧,大家新年都有红包,我们小谢老师也要有。”
谢韶筠愣了愣,直到助理走后,戳开池漪微信,问她:“新年你给员工包红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