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眼中淡漠:“无妨。”
朝中政事宋令枝不懂,且沈砚昏迷那一个多月,也不见朝中出过乱子。
她喃喃躺回榻上,只觉朝中事与自己无关。
困意淹没宋令枝,眼皮沉重。
宋令枝低声嘟囔:“那我睡了。”
尚未入睡,忽而被身侧的沈砚推醒。
宋令枝茫然睁眼,纤长睫毛上的水珠欲坠不坠,她一头雾水:“……怎么了?”
沈砚目不转睛盯着宋令枝,一双黑眸深不见底,若有所思。
宋令枝心中发怵,又道了一遍:“……怎、怎么了?”
沈砚仍盯着人。
装着平安符的香囊就在宋令枝枕边。
沈砚视线轻瞥,在香囊上轻轻掠过,意有所指。
宋令枝眼睫扑簌眨动,一双秋水眸子泛着水雾。
少顷,她低声呢喃,伴着浓浓的倦意:“你不是……不信这个吗?”
且有小时候那样一段往事在,宋令枝总怕提起沈砚的伤心过往。
沈砚面不改色:“现下信了。”
宋令枝困得厉害,闭上眼,心不在焉回道:“……知道了。”
只是轻轻眯了一会,宋令枝再次被人推醒。
泥人也有三分脾气,且宋令枝还不是泥人。
宋令枝猛地睁开双眼,气呼呼瞪人,火冒三丈。
沈砚不动声色:“明日替我求一个。”
宋令枝气得给了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