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唐澈来劲了,抄起手机大声打电话,“李叔,让人将我的藏酒拿上来……对,最贵那几支,全部搬上来……记得打账单,送去秦家,记住!一定要指名,秦二少收!”
他们这群人都不在意这点钱,不过难得可以宰秦斯泽一顿,还是很积极的。
秦斯泽到家已经12点过后。
进门看见全屋的小夜灯还开着,眼神不禁柔软下来。
这种心爱的人在家里等自己回家的感觉,不管多少次,依然令他心动不已。
穿过长廊直达卧房,推开门便见床的右侧被窝鼓起一个小包,房外走廊的一束灯光从门缝打在那个鼓包上,隐约可见撒落在枕头上的柔顺长发。
秦斯泽放轻脚步过去,半蹲在床沿。
一下又一下轻缓的呼吸声传入他的耳膜。
房内空调开得充足,吹出凉丝丝的柔和风,很舒服。
苏瑾悠侧身躺,睡得香甜,一半被子盖在身上,剩余的被她揉成一团抱在怀里。
秦斯泽用手指执起苏瑾悠一束发丝,质感很干爽,确定她是吹干了头发才睡。
他放心了,手指眷恋地将头发卷了一圈才松开,起身走向浴室。
苏瑾悠朦胧间感到床的另一边被一股力度压下去,眼皮不愿睁开看一眼,正要再次陷入沉睡的时候,这股力度移到了她身上。
渐渐的,她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身体各处都醒了过来甚至腾起了一种熟悉的兴奋易敏感,一下下冲击脑膜。
终于,大脑被这些异样的感觉撞醒了。
眼皮缓缓揭开的瞬间,苏瑾悠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发生什么事。
脖子以下有点痒,视线一转便见一堆尚带着水汽的凌乱湿发窝在她的颈间,带着温热湿润的触碰感流连在脖子嫩且敏感的肌肤上。
要不是这个人的气息太过熟悉,苏瑾悠都要以为家里半夜进了采花贼,准备尖叫反抗了。
她眨了眨眼缓了缓心神才发现秦斯泽在干什么,一时气不过,曲起膝盖就要踢过去。
感到她的动作,还有一阵腿风,身为男人本能的警惕性让秦斯泽伸手下去挡住了她坚硬的膝盖。
他抬起头,对上苏瑾悠带着被吵醒的不满眼眸,虽然没被踢中,仍然心有余悸。
“老婆,你就不怕毁了你这辈子的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