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菡之父亲耿山还要再说,钟掌门一摆手制止他,含笑说道:
“前几月贺师侄主动找上老夫,提出转元换修,说他一生不愿困守药园,他要过长风万里,自由自在的日子。老夫见他志向高远,便答应他所求,贺师侄也极为争气,撑过难关改练啸风诀。今日老夫一看,贺师侄选择极为正确,虽然擂台比试,出手偷袭不够光彩,但清溪谷车轮擂台,本就是为训练弟子实战,为图逼真,从来就没说过不许偷袭。”
“不教而诛,谓为虐!”
“贺师侄这点小过改了就好,人才难得,再者修行不易,不可随意动不动就说废人修行”
钟掌门一锤定音,给这事做了定性,耿山只得咽回到了喉头的话。
韩月一脸恨色,白白吃了一惊,差点丧命
钟掌门道:“继续比试吧,刚才这场守擂不算贺起守擂成功的战绩,韩师侄可有再战的能力?”
韩月双臂经脉大大不畅,加至本身他就是一个末流宗门的引灵弟子,斗法水平不高,也就只能在清溪谷这种末流宗门里有点出彩,算是一群矮子中的高个,受伤之后信心大不如前,懦懦地向钟掌门回道:“弟子……暂时以无再战之力!”
钟掌门道:“那就先下去吧,胜败乃常事而已,不用有什么心结!”
方师叔道:“还有谁来攻擂!”
“我来!”贺起一瞧,来的是引灵期的大师兄高铭。
不过这个高铭真不高明,才几回合高铭大师兄就被逼得要以拼命的架式来应对,但即便这样也被贺起打落台下,反倒那众人不喜的贺起好似十分轻松一般。
“我来”
又是一个引灵九层的师兄,正是那灌水能手洪师兄,估计这洪师兄以为贺起连战数场,真元不济想捡个便宜。
两人一翻动手,贺起再次证明,小云雨诀真只适合去灌水。
那秘术水箭术即费真元,发招又慢,加上这灌水小能手也不善争斗。不多时洪师兄被贺起打下擂台,这时贺起再往擂台下看时,仅剩的几个引灵九层修士都眼神闪避,剩下的引灵九层师兄凌威神情木然,一动不动,没有上台出丑的打算。
数百年之后,清溪谷后辈修士在典籍中读到这一场车轮擂台战都热血沸腾,
以为是一个低阶修士,白衣似雪,霸气无双地站在擂台之上,台下支持呼声如雷。
但真实场景不是这般,而是有点尴尬的局面。
更像似唱大戏的唱冷场,台上台下,大眼瞪小眼,有点安静。
一个并不怎么受大家支持的师弟站在擂台之上。
没人为他喝彩,没人为他打气,却横扫了一辈同阶的引灵师兄,没人敢上擂台。
贺起也不再像之前寻般嚣张,就这么静静站在呆上,等人上来。过了良久,无人上前,
方师叔眉头一拧:“还有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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