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荣亲自把过她的脉象,认为她是信腺过小。
总之,原主因为这似天阉的毛病,有一段时间很为难过那些青楼里的妓子,偏要点地坤,而且要每个都来描述她的信香味道,越是没有、越是因此而变态。
这对现在的叶大学生也造成了困扰。
因为其实乾元的信香,是能够安抚地坤的,这两者设定本就般配,乾元能勾地坤的信期,也能将地坤的信香压下,地坤也如此,信期能引乾元情动,亦能在情期安慰乾元的不安。
妈命关天时——
叶浮光想起来原著里,沈景明后期有一次被人暗算、封了筋脉,却正好赶上苏挽秋的信期,情急之下,拿剑划破了信腺的位置,迫使那味道散发出来,安抚对方。
沈惊澜刚才怎么说也是误打误撞地救了她。
按说做人该有良心。
就是这良心,有点痛、太痛了。
叶浮光随手取了一根头上的尖锐簪子,叹了一口气,发觉苏挽秋好像精神状态恢复稍许,她闭上眼睛,安慰自己就假装扎痘痘,摸到后颈下的位置,反手狠心划破了肌肤。
血色从玉颈流下。
她重重地吸了口凉气。
离她最近的那朵红色山茶仿佛有知觉,从上方探下稍许,花瓣轻轻触碰她的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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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园内犹如下了场大雪。
起初只是一片片冰晶与雪粒,不甚明显,后来鹅毛大雪沉沉覆下,淹没山茶的枝与叶,转眼之间,那深红色花瓣都被埋在其中。
旖丽的满树红花,似成红色冰晶。
在雪色里静止。
这片雪也下到了那无间的地狱中。
坐在那血色地狱间、一身戎装的肃杀女子,忽而抬头望向空中,她见到一片六边的雪花无声息落下来,落在她伸出的掌心。
第二片、第三片……
雪花吻着她的眼睫,也蹭过她的面颊。
快要被眼前血池与硝烟点燃视野的人,因这场突如其来的雪,心境忽而平和了几分。
直到她发现那些雪花都在努力贴她,触碰她的肌肤、钻入她的盔甲里,冰凉在衣襟里蔓开,脖颈、面颊已皆是冷意。
沈惊澜眯起凤眼,垂眸看了片刻,忽地猜到这雪来自何处——
她勾了下唇,语气很轻地骂了声,“小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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