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她轻轻吸了口凉气,松开王爷之后,欲哭无泪地起来,本来想将反手将钗环取下,谁知满脑袋叮当响的配饰太多,有的还缠在了一起,让她感觉这满头秀发饱受折磨。
她好不容易年纪轻轻拥有这么多头发!
叶浮光动作轻了很多,小心翼翼地拆着,却还是因为不熟悉,一根尖锐的金钗从发间坠落,尖锐的部分正好跌在她的信腺周围肌肤,让她条件反射想起上次自己动手划伤的痛,整个人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金钗坠落到地毯上的同时,消极怠工的信腺好像也想起来那被伤害的故事,此刻一反常态、积极地释放出了阵阵信香。
似在对主人叫嚣:
我还在呢!这样刀我是想当太监吗你!
……
凛冽的雪意触及肌肤的时候,令平躺在床铺里的岐王怔了怔。
那股脑袋里胡乱蹿的燥热,被这股信香仅仅是拂过,就安分了稍许,连带着本来眼前模糊难辨的色块,都清晰分明了刹那。
耳畔隐约捕捉到小王妃的一声痛呼。
……不会是太笨了,抱她来的时候撞着哪里了吧?
()沈惊澜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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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股冬日初雪的凉意里,耐心地等了会儿,才等到叶浮光也躺下来、挨近她的动作。
小王妃很乖巧地窝着,一点也没有那些见色起意、白日宣淫的念头,只将这当作是午后的小憩,哪怕都没吃饱,还是将脑袋靠近她,呼出的气息都落在她的下颌附近。
岐王等了等,等不到这只大部分时候都乖巧的小狗贴贴主人的动作,放在身侧的手动了动,陡然将人拽入了自己的怀里。
小姑娘应当是被她的动作弄得有些懵,趴在她身上也没什么动作,反倒是沈惊澜没停,掌心向上,沿着她后背明光锻的布料一路往上,一节节顺着脊柱骨头到后领下的脖颈。
带茧的指尖摸到那光滑的后颈皮肤,沈惊澜垂着眼眸,在叶浮光被她的动作亲昵到呼吸急促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按住了对方信腺的位置。
“!”
如她所料,方才将停的雪,又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
漫开的信香充斥了整个内室,甚至从窗户里往外飘,明明外头已经是春日的景色,可有些守在梅园附近的禁卫却仿佛看见寒冬卷土重来。
他们眼中出现一缕迷惑,本能地动了动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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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腺周围肌肤最是敏感,平日里即便被再柔软的绸缎触碰,即便只是一阵风过,也会让乾元地坤们感到稍许不适,尤其是地坤,稍加力气揉弄,便可见着他们目含春水、气息急促的可怜模样。”
这是原著设定里说过的话。
叶浮光回忆起来,有些欲哭无泪地想,没人说过乾元的信腺被摸时,会像是之前中了情毒的时候一样,令她浑身又热又难受啊?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