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皇后,不能扎。
叶渔歌心平气和地反复提醒自己。
……
然后刚陪着买了一碗糖水、在小马扎食摊上准备喝的叶渔歌就感受到了旁边那道极具存在感的眼神。
()她好像突然懂了雍亲王每次收面首的时候都不声不响的习惯是从哪里来的了——因为宫里有个特别爱看热闹,能站在别人门口堂而皇之问八卦的惹不起的家伙。
她食不下咽。
端着手里的陶碗,看着里面飘飘浮浮的圆滚芋苗,似乎还放了一些姜家在海外发现的……红薯?总之,金灿灿黄澄澄的,在这散发着蜜味的水中,瞧着让人应该挺有食欲。
于是她淡然地转眼,去看快把“好奇()”的眼神烙在自己身上的人,到底想问什么??()_[(()”
叶浮光满脸写着“这可是你让我问的。”
她清了清嗓子,假咳了几声,却压低了声音,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和叶渔歌分享,“我听说,乾元之间的信香其实也没有那么不相容,除却一些人本身信香特别,其他的也有看缘分相处的,对吧?”
皇后也学会了委婉。
其实她想说的是,除了贵霜那种天生带着毒、让谁闻到都难受的信香之外,就叶渔歌和许乐遥这种,竹子和橙花,凑在一块,应该够不上强人所难的境地吧?
叶渔歌:“……”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不仅很闲,甚至牙口也不错,什么都能嗑的皇后。
“……是什么让您产生了如此特别的疑问呢?”最终,她如此道。
叶浮光想了想,“是伟大的爱情?”
“……”
叶渔歌现在开始思考辞官归隐这件事了,因为这样就不用面对不能扎、但总是很气人的皇后。
似乎看出她脸色不太好,怕她被自己气死,叶浮光稍微收敛了一点,将手里那碗糖水喝完,舔了舔唇,随手招来路边一个装作路人的暗卫,给对方一串铜板,让人带两碗送到燕王府。
随后,叶浮光好奇地看着她,“那你昨晚怎么在小许家里?总不能是她又有点什么事情,然后你又照顾了她一宿吧?”
这个“又”字充满了不可说的暧昧。
叶渔歌迎上她的视线,片刻后倏然回答,“因为她做了个梦。”
“啊?”
“很特别的噩梦。”
“什么?”
在叶浮光好奇的眼神里,叶渔歌稍微想了想,将梦境的开头随口提了提,在这个过程里,并没有错过对方眼神的变化。
-
怎么连许乐遥和叶渔歌也做了这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