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后颈被尖锐的疼痛侵袭,沈惊澜才迟钝地意识到,是叶浮光的信香,每次被这种信香种印、侵入的时候,她都会在那种剧烈的疼痛里,生出疑惑,那么温柔可爱的小孩,怎么会有这么冷的信香?
每次都让她觉得脊柱都要被冰冻住。
然而到了此刻,她又觉得,先前种露水印的那点信香也不算什么——因为那些雪花抵达了让她更难以忍受的地方。
让她觉得身体里面是冷的,仿佛被人塞了冰块,可是表面的肌肤又是热的,因为有滚烫的、令她轻微颤抖的温度反复覆盖上来。
在幻觉似的黑暗里,她听见咬住她信腺的人短促地出声:“打开。”
因为完全沉于情欲里,所以没了往日的柔软,像是小狗一夕间长大,成为竖起耳朵、光是叫声就让人胆战心惊的大狼狗。
沈惊澜眨了下眼睛,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什么痕迹,从眼角落下。
她一点也动不了,无论表面再怎么强大,被种过露水印的地坤就是没
有任何办法在种印的乾元这里反抗,甚至连身躯本能都要听从命令,任由对方摆布——
后颈的信腺再次被咬住。
然后安抚似的,对方舌尖轻轻扫过。
这种与之前的狠厉截然相反的温柔,却让沈惊澜开始战栗。
于是她又听见一声含糊着委屈的要求:“打开嘛,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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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三天,她居然还有力气骑马?”
哦不是,看那气势汹汹、像是出门寻仇的样子——
许乐遥完全傻掉了,“岐王,恐怖如斯。”
谁家的地坤在经历了乾元的情期之后还有力气站起来的啊?
她被大宗战神的体力吓到打了个哆嗦,又过了片刻,在叶渔歌看傻逼的眼神里,坚定地得出了另一个结论:
“肯定是小叶姐姐补品吃少了。”
“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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