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沈惊澜单方面的血洗时。
叶浮光还在帐篷里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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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帐中最浓郁的山茶花香已经消失不见,而她的掌中只留着一根腰带——
好像是她先前失去理智的时候,用来绑沈惊澜的,并且也是来自对方身上的那一根。
后知后觉的。
那些将人抵死欺负的回忆涌上脑海,叶浮光坐在帐篷里,慢慢红了整张脸,抱着自己的膝盖,在心中尖叫呐喊,不知道被情期支配的自己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把沈惊澜绑起来草……?
而且还半是强迫半是撒娇的,想哄着人家打开孕腔。
如果真的让信香进入了,沈惊澜是有可能是怀孕的。
叶浮光捏了下自己的脸,自问自答:“你疯了?你不想活了?”这剧情设定就这么不讲道理吗?情期的乾元就真的不当人?
……还好沈惊澜没同意。
不过也因此,被她哄着换了更多的花样欺负。
啊啊啊啊!
她从前看的那几十个g的小黄文就是为了在这时候理论结合实践的吗!
现在得朝哪个方向拜,才能让相国寺的神佛们听见,让沈惊澜在清醒之后能够不弄死她?
帐篷里窸窸窣窣的声音让恰巧路过这边的许乐遥耳尖地捕捉到,不过她没有不识趣地掀帘子进来,而是就停在外面出声问:“小叶姐姐,醒了吗?”
“嗯……嗯。”
叶浮光回过神来,犹豫地出声,“你……有看到王爷吗?”
“看到了呀。”许乐遥啧啧直叹,隔着帐篷同她道,“你到底是要多温柔?不是我说你,小叶姐姐,你这样的乾元是要被开除乾元籍的,你情期还没彻底过去,怎么就能让她跑了呢——”
叶浮光:“?”
她表情逐渐僵硬,“跑了?”
不是。
难道她把沈惊澜给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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