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完之后,许乐遥感觉到落在穴位上的针往外小幅度地退了退,她刚松了一口气,那针又重新扎了回来。
反复两三次之后,许乐遥没忍住:
“你这是什么新型的拷问手段吗?”
叶渔歌沉吟片刻,“我以为这样能让你缓缓。”
做得好,但下次不要再这样做了。
许少傅整个人都麻了。
她有气无力地启唇,“你扎吧,你把我直接扎死,也好过这般反复折磨我——”
叶渔歌看着这会儿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人,因为很久没见到好友这幅任人宰割的模样,盯着又看了看,过了会儿才道,“你不是很怕死吗?”
“……”
许乐遥身上的摆烂气息跟着一滞。
她下意识地想睁开眼睛确认叶渔歌此刻的神色,这已经是本能,然而还没等她有动静,一只温暖的掌心就盖在她眼皮上,“别动,现在还不能睁开。”
许乐遥过了会儿,放轻了呼吸,又将问题抛了回去:“谁能不怕死?”
叶渔歌没有回答。
但在话语上占回上风的人又有些不太满意,重新追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叶渔歌掐着时间,将她面上的针一根根取下来,心不在焉地答,“先前不是说做了个噩梦,之后你就有些古怪,我以为是你在梦境里不得善终,所以随
意猜了猜,既猜错,就算了。”()
≈hellip;≈hellip;礼貌吗你!说谁不得善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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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傅震怒。
她攥紧了拳,还没反应过来,比行针时更凉的、闻起来却很怡人的草药覆了上来,明明是热敷,却因为里面加了些明目的活血化淤药材,而有一种冷热交替的感觉,以至于她情绪一顿,就好似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偏偏引得她情绪变动的人还在这时候火上浇油:“冷静些,别想那些东西,睡一会儿。”
许乐遥赌气似的答,“睡不着。”
叶渔歌不明所以,“那我帮你?”
“……?”
许乐遥觉得自己要被她气死,本来安静放在身侧的手抬起来,摸到她的衣袖,循着碰上她的腕骨,摸到那肌肤,便面无表情地一拧。
倒也不是很疼,所以叶渔歌眼睁睁看完她这一系列动作,才发问,“你在做什么?”
“掐你。”
“为何?”
“因为你快把我气死了。”
“……?”
沉默,是许府的康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