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又来个猎魔修士,在那叫嚣呢,我就是过来和魔尊说一声,看看怎么处置,我刚说了一句话,就被一脚踹出来了。”山鹪委委屈屈的解释。
“都和你说好几次了,魔尊大人看你的胡子不顺眼,你刮掉他可能就不会再揍你了,再说了,谁让你进魔尊大人的屋子关门的?门坏了我还得修!”
“我胡子这么英俊,我才不刮呢!”
几人正说着,只见魔尊大人出现在三楼的长廊上,顿时噤声。
“找柳如相要符篆,发给揽山涧,让他们把那些个吃饱了撑到的修士们看好。”
“是。”山鹪立刻应了一声。
“我再说最后一遍,你不许进我的房间,尽管你敲门了,我说请进,你也不许进来,有什么事在一楼等着。”
“是。”山鹪更委屈了,但看着魔尊大人一脸黑云压顶的样子,也不敢反驳。
“我出去一趟。”言炔撂下一句,纵身飞了出去。
言炔停在万古上空,俯瞰万古,衣襟凛冽,如墨般的发丝四散在风里。
为了镇压在万古中的魔物,他常年守在这里,无论是出世还是入世,总之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过如此焦躁的情绪了。
苏珩毒发,他不知道有多疼,但他见过一次。
想到那张泪眼朦胧的脸,焦躁的情绪就像是要把他吞没一般。
嚷嚷着要双修的是他。
要解毒的也是他。
毒发了两次,每次都躲起来的也是他。
这次苏珩毒发离开了未央宫,言炔知道,他没有理由也不应该去找。
但想到苏珩会藏在他不知道的某处,疼的要死要活,他就控制不住。
清潭里。
苏珩抱膝沉在水里憋气,这是上辈子他自创的止疼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