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衡几度想要咬住裴漾的脖子,还想要贯穿她的身体,但又因为裴漾对他的拒绝,心中始终保留了一丝不忍,也知道,以他现在的情绪,如若失手她必将死于他手里。
他抑制着从她的颈肩抬起头,重新将她的衣服穿好,在她不可思议地眼神中,说:“走。趁我还没反悔,走吧。”
裴漾从桌面坐起,试探性地跳到地面,见连衡真的没有阻拦,随即打开门,跑了。
连衡视线落在空荡荡的门口,涣散而没有焦距的眼神直愣愣地盯着某个点,看了许久。
晚上的时候。
连衡没有回主卧睡觉,而是独身一人在书房内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的天还没亮,书房的门被打开。
连衡迈出腿从内而出,褪去西装的他,穿着黑色冲锋衣,头上戴着帽子,身后背着黑色的双肩包。这派头,休闲而又神秘,像是要去哪里。
连衡从车库内开出一辆越野车,独自上了路。
从老宅一路驰骋到荒郊野外,越来越陡峭的山路使得他半道将车停下,然后背着包,伟岸而又孤寂地往森楚的最深处去了。
荒郊常有野兽出没。
在风波越来越杂乱时,连衡从身后背包掏出一把枪。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使得他迅速的奔跑起来,不是躲避猛兽而是迎着猛兽的方向,奋力往前追。
和猛兽迎面撞上,发泄心中的情绪似得,将枪上膛,射击。
一头猛虎从丛楚中闪出,连衡快速的拿出一把刀,朝着扑来的兽躯,搏击起来。
一番交涉过后,他的身上粘了许多的血,而地上正是奄奄一息的老虎。
连衡用刀子在老虎的身上划开,眼波里淡墨无痕,沉默地扒着皮。
血淋淋的虎皮被扒下,他用准备好的袋子将虎皮装下从而收进了背包内。
架着枪继续往前走。
遇到猎物,连衡都极其兴奋,不是他追赶着上前,就是嫌猎物战斗力不行,只得到他百米外一枪爆头,上前查看都懒得看。
……
旁晚回到老宅。
连衡拉回一车的动物皮,然后交给了管家,按老规矩来,制成了标本,收进仓库内。
他这晚又睡的是书房。
头天日上叁竿,连衡打开房门。